重重的落在木梯之上,頓時砸起一個大洞,濺起陣陣木屑。劉虎收回長刀,輕巧的從樓上躍下,沒事般的向在大堂中圍坐一桌地眾人走去。
大堂
大圓桌旁,除慵懶的坐在上首的紫玉公主。周圍還圍名身著華服的青年公子。稍一打量坐著的眾人,劉虎也不由暗自驚心,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長安城內有頭有臉地世家子弟,幾乎有大半都坐在了這裡,就連一向與他兄弟相稱的潘慶聰,也居然位列其中,而且還裝做與劉虎素不相識的樣子,連個打招呼的眼神也欠奉。而今天的紫玉公主也確實是豔光四射。一襲紫色的輕紗薄衫之下,欺霜賽雪的肌膚足以勾起任何一個正常男人的慾望。烏黑的長髮直垂腰際,兩支精緻地髮簪恰到好處的點綴著,細長的睫下,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正散發著人見人愛的萬種風情。
樓上的響動本來引起了眾人的側目,不過在紫玉公主環視一圈之後,每一個人都做出鎮定無比的樣子,連劉虎大步靠前,也是看也不看。“喲,這不是我們劉大統領嗎?”巧笑言兮。聲如黃鸝,若不是劉虎早就看清這絕色美女背後的野心和無情,只怕也會和這些世家子弟一般忍不住要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你到底想要怎麼樣?”劉虎恭敬地一禮之後,立即開門見山的問道。
“難道公主的事情,需要向劉統領請示不成!”面對劉虎的質問。紫玉公主臉上沒有絲毫的生氣。反而微微一笑。倒是坐在她身旁地一名錦衣青年,不屑地說道。臉上盡是輕蔑的神色。
劉虎暗中壓下怒火,雖然這青年人只在吏部有一個虛銜,卻是鄭南風最為疼愛地孫子鄭浩。一向被眾人視為將來繼承鄭氏族長的不二人選。劉虎雖然貴為禁軍大統領,不過由於出身貧賤,向來被這些人所瞧不起。現在見他強行闖入,語氣不善,當然更不會給他好臉色了。
“公主,請不要一錯再錯,您可知道今天的事會引起多麼嚴重地後果嗎?”劉虎正眼也沒瞧鄭浩,盯著紫玉公主沉聲說道。
紫玉公主淡淡一笑,柔聲說道:“本宮不過是請幾位好友一起喝酒聊天,倒不知道這樣會引起什麼樣的嚴重後果。”
“你……”劉虎一時氣急,皺眉說道:“請公主移駕,末將想與公主單獨相談。”
“不用了。”紫玉公主搖了搖頭,臉上的笑容絲毫不散:“這裡都是本宮的知心好友,本宮向來不會向他們隱瞞任何事情。劉統領有事還請直說吧,不然還是不要影響我們的雅興。”
“那好!”劉虎沉聲說道:“公主在這裡的訊息已經傳遍長安,車騎將軍想必也會隨後而至。”章盛死後,為了安撫章華父子,章明忠已被正式冊封為車騎將軍,職位僅次於趙長河。
“本宮已和他斷絕任何關係,他來又怎麼樣?”紫玉公主看了看周圍的青年們,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果然,立即便有幾個護花使者站起來拍著胸口,信誓旦旦的宣稱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紫玉公主。而其他的人也不甘落後,爭先恐後的表達著自己對紫玉公主的忠心。這些人以前本就對章明忠極看不慣,現在章盛一死,更是肆無忌憚起來。雖然真正面對章明忠時沒有幾個人能保持現在這樣,不過現在正是博取美人芳心的時候,又有幾人能計較之後的後果呢。
劉虎跺了跺腳,氣急的說道:“皇上並沒有准許你與車騎將軍斷絕關係,哪能憑你一個人說了算。”
“你是什麼身份,敢用這樣的態度和公主講話!”坐在鄭浩旁邊的一拍案喝道,赫然是顧氏家族中惡名最甚的顧愷文。這顧愷文雖然是顧良澤的小妾所生,不過卻是顧良澤最小的兒子,一向頗受寵愛,雖然並不常在長安,不過他在雍州一帶的無法無天,卻是世人盡知。
劉虎劍眉一豎,眼中閃過一絲殺氣。若是他羽翼已豐,絕對不會對這些人客氣半分。但現在,他卻必須得忍,不僅要自己忍,還得努力營造一個對自己有利的環境。他這棵根不深葉不茂的小樹,還沒法承受大風大浪。“我奉有皇上口諭,讓紫玉公主立即進宮見駕!”劉虎吸了口氣,沉聲說道。事到如今,他只得搬出陳博,來壓制眾人。雖然陳博還沒有親政,但到底是一國之主,在公開場合之下,就算是三個輔政大臣,也得敬上幾分。
“真的是我皇弟叫你來的?”紫玉公主微微笑道,頷首看著自己如蔥的玉指。其他人也從紫玉公主的話中聽出意思來,紛紛向劉虎責問,大有劉虎假傳聖旨的味道。
“哼!”劉虎重重的哼了一聲,正要說話,卻感覺到所處的地板發出微微的顫抖,當下不由臉色微變。憑他多年的經驗,幾乎可以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