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三大輔臣恐怕不會就此罷休,有了這個前車之後想要做什麼恐怕會更加困難。更重要的是,沒有趙長河的牽制,章家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那他便會直接面對三大家族了。獨木難支。憑他現在地力量,根本難以對抗。
“朕今天有些累了,改日再議吧。”陳博的聲音有些憤憤不平,又有些無可奈何。
“請皇上為社稷著想,拖一日便會有無數無辜之人平白受害。現在長安城已是人人自危,不能再拖了!”鄭南風不容反駁的說道。
“喲,劉統領回來了?”一個尖利的聲音在劉虎背後響起,幾乎嚇了他一大跳。回頭一看,卻是陳博的貼身小太監胡安,正端著一個瓷盅。顯然是給皇帝送來的。
劉虎笑容的向胡安揖手一禮,心裡卻暗罵不已:胡安的聲音這麼大,裡面的人顯然已經知道自己來了。他本來就在猶豫要不要攪到這件事中,現在卻再沒法避免了。罵歸罵,看著胡安推門而入。劉虎卻不得不跟著進了殿內。
此際地殿內。陳博已下了龍椅,似乎準備著向後殿走去。不過卻被鄭南風三人團團圍住,進退不得。常玉則跪在陳博身後,手中玉璽高舉過頂。見到劉虎進來。除了陳博,其他幾人臉上都略有些尷尬之色,對劉虎的見禮也並沒有回以好臉色。
陳博卻似乎抓住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身子一弓,竟然從鄭南風和顧恩澤的腿縫間鑽了出來。“劉統領來了就好,我正想找你呢。”聽到陳博欣喜的聲音,劉虎不由哭笑不得,這回他可真是同時得罪了三個他絕不願現在得罪的人了。
“皇上留步!”三人急急的跟了過來,潘澤林看了看劉虎,大聲說道:“這事由劉統領全權負責,我們也想聽聽他的意見。”
“末將只是跑跑腿,大事還得三位大人作主啊。”劉虎揖手說道,笑容實在是有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鄭南風搖了搖頭,正色說道:“鎮軍將軍擅自越權,不論如何也應該停職徹查,否則劉統領如何繼續查下去?況且未經審訊,便擅自處死,怎麼也要給百官一個交待吧。”
“這、這……”陳博顯然不願意處置趙長河,頻頻向劉虎眨眼示意。
劉虎皺了皺眉頭,卻也知道自己無法迴避了,只得硬著頭皮說道:“這事確實是該調查……”看了看瞪著自己的陳博,劉虎吞了口口水,繼續說道:“不過……沒有調查清楚之前,就治鎮軍將軍的罪,恐怕……”
“不錯,這事我看也交給劉虎去辦,等他查清楚了,再下詣不遲。”陳博立即贊同道。
“可是……”三人還欲再言,陳博卻果決地向劉虎喝道:“劉統領,天色已晚,馬上派五百禁軍護送三位輔政大臣回府。”說罷已逃也似的向殿外跑去,把一臉尷尬的劉虎留在了那裡。
劉虎無奈的聳了聳肩,對三人說道:“請……”
“哼!”鄭南風重重的哼了一聲,絲毫不理會劉虎,邊走邊擲下狠話:“請劉統領代為轉告,皇上尚幼,臣等自會為君解憂!”顧恩澤也是搖了搖頭,緊隨而去。
潘澤林嘆了口氣,看著二人離去後,也跟了上去,與劉虎擦肩而過時,頓了頓,像是自言自語地說道:“聽說聚鳳樓地酒菜味道不錯,劉統領明天倒可以去嚐嚐。”說罷便急走幾步,向二人追去。
劉虎呆立在那裡,一動不動。自己竟然無奈之下幫了趙長河一把,實在不知道心裡是個什麼滋味,就連潘澤林首次親口邀請,也沒有半點欣喜了。呆了半晌,劉虎正要離開,陳博卻從門外探了個頭出來,見鄭南風他們已走,立即大步走了出來:“幸好有你,不然朕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皇上避得了一時,恐怕……”劉虎皺著眉頭說道,這幾天發生的事實在太多了,讓他心裡實在沒底,有些不知禍福地感覺。三大輔臣負氣而走,定然會在朝會是聯絡文武百官一起上奏,到時恐怕誰也制止不了了。
陳博揚了揚頭,不屑的說道:“離朝會還有三天,朕就躲他三天,看他們能怎樣?鎮軍將軍所料果然沒錯,只要朕能熬這幾天,就再也不用怕他們了!”
看著陳博眼神中按捺不住的喜悅,劉虎不由暗叫不妙,不知道趙長河到底向陳博說了些什麼,竟然讓他冒著開罪三大輔臣地風險。“末將愚鈍,皇上這話是……”
陳博笑了笑,頗有些得意的說道:“鎮軍將軍已經抓到他們的把柄,到時就算不讓他們滅族,也再不能干涉朕了!”
“什麼!”劉虎訝道:“什麼把柄?皇上難道是要提前親政?”
陳博點了點頭,狠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