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嗎?”四人同聲問道。左飛鴻雖然沒有與楊誠一道,不過攻克武陵之後,她一直呆在零陵那邊護送運糧地車隊。謝明倫貯存的糧草已盡落交州軍手中。武陵這邊暫時已經不缺糧草,當然也用不著她護送車隊了。
“還沒。”左飛鴻俏聲說道:“誠哥讓我打先鋒,叫你們去郡守府等他。我還要通知其他人,你們收拾下快去吧。”言畢調轉馬頭,絕塵而去,騎術竟是精湛之極,顯是這段時間狠下了些功夫。
“哦,我們這就去。”確認左飛鴻離去之後,四人紛紛露出會心一笑。這次荊州之戰,左飛鴻可是積極得很,可是偏偏沒讓她碰上一場戰鬥,就連劫糧車的小毛賊也沒遇上一個。楊誠這次封她個“先鋒”,恐怕也是想滿足一下她的虛榮心吧,左二小姐要是鬧起來,除了左飛羽還真沒人能收拾得了。
四人說笑一番,便結伴向郡守府趕去。到達郡守府外時,左化龍和楊開正在臺階上和新任的武陵郡守陸浩凱並肩閒談,看樣子也是剛到不久。眾人客套一番後,張破舟立即拉著左化龍和楊開急急地問道:“你們兩個地運氣這麼好,賊兵的老巢龍興居然都讓你倆一鍋端了,快講來聽聽事情地經過是怎麼樣的?”
左化龍搖了搖頭,客氣的說道:“那裡算得上什麼大功,我們只是碰巧抓了些龍興城地逃兵,然後就在他們的帶路下進了龍興城了。”
“不會吧,這麼簡單?不是說龍興有好幾千賊兵精銳嗎?”張破舟一臉不信的問道。這些天為了照顧公孫勇,他幾乎連那個院子都沒出,左、楊二人又在楊誠離開之後去了附近的縣鎮,讓他根本沒有機會問他們。現在得到個這麼簡單的答案,當然不滿意了。
“唉。”楊開嘆了口氣,指著公孫勇說道:“幾千精銳全讓他一個人霸佔了,等我們趕到龍興時,精壯的早就跑了,剩下些老弱病殘,讓我們費了些腦筋來安置,說起來就是一肚子的氣!”
看著楊開二人憤憤不平的樣子,張破舟瞪著眼問道:“也就是說龍興城是讓你們兵不血刃的奪下來的?”二人點頭回應,張破舟回頭看著微笑著的公孫勇,狠狠的說道:“好啊,這幾天問你,你輕描淡寫的就把我倆糊弄過去了,原來撿了個這麼大的便宜!枉我還給你端屎把尿,瞞得我們這麼嚴!”
公孫勇擺了擺手,不以為然的說道:“什麼大便宜?命都差點丟了!再說也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比起你和承業惡鬥謝明倫座下兩大猛將,我那點事能算個啥。”
“乖乖,幾千賊兵耶,你小子居然沒死,快點把事情地原委從頭到尾給我招來,一個字都不準漏!”張破舟向洪承業使了個眼色。兩人一左一右的挾住公孫勇,一臉威脅之意。
“哎喲。”公孫勇被二人扭住肩膀,立即叫苦不迭。別看他現在行動自如,不過傷卻沒有徹底復員,二人見他剛才生龍活虎,下手當然沒留餘力,立即讓他吃痛不已。
張破舟扁了扁嘴,道:“還想騙我們?沒門!”
公孫勇無
,又無法掙脫二人。心中叫苦不已。正在不知所措之聲傳來,立即吸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他這才趁二人分神之際,掙脫開來。
數百步外的大街上,一行十餘騎正向郡守府這邊火速奔來,領頭一人一襲灰白的布衣,不是楊誠還有誰。左飛羽著一身藍色女裝,左飛鴻則是全身紫色精甲,一左一右。緊隨其後。三從之後,則是平海營統領蔡進銳,及手下席天諸將。葉鋒等一眾商會首腦,則跟在最後。
見楊誠來了,張破舟和洪承業自然不敢再向公孫勇興師問罪了。眾人走下臺階。楊誠已一陣風的趕了過來。止住正欲行禮地眾人後,徑直走向公孫勇:“怎麼樣?傷好了沒有?”
“已經全好了!”公孫勇揮了揮兩臂。雖然隱隱做痛,卻是半點眉頭也不皺。
楊誠點了點頭,略有些歉意的說道:“我援軍派得太遲。讓公孫兄身陷絕境,實在過意不去啊。”
“大人別這麼說。公孫勇失職,損失了那麼多兄弟,請大人責罰。”公孫勇略有些哽咽的回道。雖然他的命保住了,但這一次他所率的隊伍損失最為慘重,一百人戰死大半,其餘全是重傷。若是援軍晚到半個時辰,便是全軍覆沒的結局。
“我已經派人把他們葬在英魂園了,既然是戰爭,就免不了死傷,你也不用自責了。”楊誠安慰的說道,旋即看了看眾人,疑惑的問道:“識文還沒來嗎?”
“張總管也要來?”張破舟驚訝的看了一臉悲痛地公孫勇,驚訝的問道。張識文這段時間也著實不輕鬆,不僅要處理交州內部的政務,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