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孫堯安的計策不錯,但自己去始終覺得有一絲不對的地方,卻始終無法抓住。
孫堯安見汪甫業默不作聲,顯是認同自己的計策,又繼續說了起來:“就算在山上讓左賢王逃出去,逃到河邊卻也無計可施,前面是深河,後面又有追兵,那他就插翅難飛了。”想到這裡,孫堯安一臉得色,彷彿左賢王已被握在自己手中一般。“只要左賢王一死,那麼營地中的部眾必然再無士氣抵抗,只要我們來點投降不殺什麼的,恐怕立即就會出營而降。到時自然是任我們施為了,哈哈。”想到立即就可以消滅左賢王部,孫堯安不由得喜形於色。
“啊!”汪甫業用力一拍大腿,終於抓住了那絲在腦海中飄蕩的不安。
孫堯安吃驚的看著汪甫業,不知他為何如此。“甫業兄?”孫堯安試探的問道,莫不是汪甫業聽到自己的妙計高興的過了頭?
汪甫業回過神來,滿臉信心的向孫堯安說道:“堯安兄,假使你是左賢王,敵人一萬鐵騎攻打礦山,你會如何?”
“我當然會立即率軍營救啊!”孫堯安一時不知道汪甫業為何有此一問,滿臉的疑問。
“僅率五千騎便去正面對敵一萬鐵騎?”
“這有什麼?”
“你是以你自己的力量來說的,但匈奴騎兵非你營中的騎兵。”汪甫業耐心的解釋道。“你仔細想想,你率領的是五千衣甲不全的騎兵,而對手卻是一萬盔甲精良,弓弩強勁的精銳鐵騎。”
“這……”孫堯安想了想,猶豫起來。
“我敢斷定左賢王斷然不敢來救!”汪甫業肯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