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向前弓,以護住蔭部但是自己腦子裡還是不斷浮自己與夢中女人交合的畫面。
蓑魂熟練的繼續敲打自己的睪丸。他是訓練有素,敲打的力度不輕不重,恰到好處。這睪丸可是男人身上最敏感、最脆弱的部位,不需太用力就能讓受刑的自己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敲打的節奏也是十分講究,要等自己充分感受這難忍的痛楚之後,才敲下一槌。沒多久蓑魂的睪丸已經被自己敲得充血。半躺在榻上的蓑魂喘著粗氣,雙腿緊緊的夾著自己的蔭部。
休息過後蓑魂拿起了一根黑色的木棒,這棒子上有兩片綁在一起的薄銅片,前端被彎成90度,有的則只是一段裸露的銅線。蓑魂將銅線打了個活結,然後捏住自己的蔭莖,剝開包皮,露出淡紅色嫩嫩的Gui頭。將活結套在自己的Gui頭溝裡,拉緊。蓑魂鬆開了手,讓蔭莖然後蓑魂猛的收緊繩子,頓時感覺自己的蔭莖像是被開水滾過,劇烈的疼痛讓他不由自主地昂起頭髮出尖厲的慘叫。
在收緊的刺激下,蓑魂的蔭莖反常的挺了起來,在包皮向後退去,露出淡紅的Gui頭,彷彿一把直挺挺的肉劍。蓑魂的兩眼開始翻白,淒厲的尖叫聲變得嘶啞,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