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地上,一般商人恐怕接受不了這個高價。
王婆留聽了莫奚員外這句帶點諷刺性意味的話,一點也不惱,反而哈哈大笑道:“十年之後,我還有命嗎?在這季世混上三年五載已算祖宗積得了,我才不想學你一樣做個怕死鬼,整日燒香拜佛,祈求長生不老,過這沉長乏味的人生。你認為你活得到一百歲,不妨帶幾個婦女回家照顧,只要你讓她們一日三餐吃飽飯,一年四季有衣蔽體,那就夠了。你要多少,我拱手奉送。”
莫奚員外被王婆留夾七夾八一頓教訓,有些兒招架不住,求饒道:“我暮木已拱,我才不趟這場混水,我看你用心良苦,這樁生意難做,老本虧大了,心中老大不忍,與你分擔一些事體。”說著把一張銀票模樣的紙張塞到王婆留手中,繼續說:“那一日老夫入土為安,到時你給俺上枝香就夠了。”又拍拍王婆留肩胛,以示安撫慰問。
王婆留稍了一眼手中的銀票,看得出那是一張千兩的銀票。錢雖不多,也算是莫奚員外對他做法的一種認同。一老一小,目光相對,始知彼此心意盡不在言中。王婆留雖然覺得這莫奚員外嘴巴雖然刻薄,但骨子裡還是卻認同他的做法。王婆留心領神會,笑道:“老丈積德行善,那怕缺少孝子賢孫?你兒孫滿堂,這事只怕不用我效勞了。”
莫奚員外拉著王婆留的手樂呵呵道:“我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