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類拔萃的本領,故黑頭巾老者並不敢小覓王婆留,想查清楚王婆留踩營的動機。王婆留獨闖蕩寇營的英雄氣慨吸引了不少忠義民兵的注意力,許多民兵都好奇地恐慌地睜大眼睛打量著王婆留。
這一刻,王婆留成為萬眾矚目的物件,但他心裡殊無喜悅之色。心中反而充塞著一種極其憤怒和鬱悶的情緒,只有無情進行殺戮才能讓他精神放鬆。
王婆留也冷眼瞅著這四個阻攔他去路的劍術高手。這四個人除了黨忠貞他認識外,其餘三人他未見過面,這三個人的面孔很是陌生的,但他卻隱約覺得有幾分熟悉。這種熟悉的感覺究竟從何而來,他說不清,他也拿不準這三個人的實力。蕩寇營高手如林,對於在蕩寇營待過的王婆留對這一點相當清楚。
此日劉雲峰好象不在營中,王婆留四面張望,看不到他的身影,因此這日蕩寇營的事務實際上由他的兒子劉天龍主持。劉天龍以為蕩寇營四大劍手足以阻止王婆留踹營,有恃無恐地坐在主席臺上喝酒,自信、傲慢與狂妄使他目空一切,沒有發出任何的指令。
王婆留要正大光明的突入蕩寇營,肯定繞不開四大劍手。這四大劍手看上去也沒有避讓的意思。領頭的黨忠貞在接住身週一個民兵給他遞過來大刀的時候,突然大吼一聲,把刀舞得如風車一樣,凌厲無比的氣勢讓人呼吸不暢。
也許在眾民兵眼中黨忠貞的刀法非同一般,但在王婆留眼裡感覺如小兒戲耍,不足一哂。王婆留快如閃電般切入了黨忠貞的防衛圈內,切入是這般的輕鬆和脫灑,幾乎毫不費勁。黨忠貞怒極舉刀狂劈,王婆留髮出了嗤之以鼻的冷笑:“一條破刀也敢擋老子的路,找死!”把刀一揮,又劈斷黨忠貞手裡的刀。黨忠貞心中大駭,下意識的往旁邊閃開。
黨忠貞被王婆留二番戲耍,覺得臉面無光,羞惱之下就想對眾民兵招呼一齊動手。
那個黑頭巾老者注意到王婆留的實力遠遠超過了他的評估範圍內。眼見眾民兵蠢蠢欲動,見狀立即喝止,他冷冷的打量了王婆留幾眼,旋即堆起滿面的笑容,向強行突破進入他們包圍圈內的王婆留道:“老夫是江南武術世家大刀王五,今日我來此吃慶功宴,不知這位朋友是何門何派?因何搞局?若無大怨,今日有緣相逢,如不嫌棄,可以坐下喝一杯酒,交個朋友。”王五報出自身的門派名號,並展示出一片善意,表示願意與王婆留交個朋友。
不料王婆留像是沒聽到他的客氣話一樣,橫衝直撞勝如在自家庭院中漫步,繼續突進向前,並臉帶譏笑之色,乜斜眼瞄了喵王五。大聲喝道:“你還有臉說吃慶功宴,你堅信你做的事是正義,你確信你所做的事是正確嗎?”
那個王五常未回應。黨忠貞聽了王婆留的話心中暗怒,臉上一付被人羞辱智慧的表情,想也不想就說:“我們是對的,一貫正確,無比正確!”
“屠殺婦孺,殺掉毫無抵抗力的女人也是正確嗎?虧你們還有臉慶功,屠殺婦孺的武功,還有什麼值得驕傲和誇耀?”王婆留幾乎氣炸了肺,咆哮如雷喝道。
“哪是倭寇,一律殺無赦。”黨忠貞氣急敗壞地道,屠殺婦孺這種事他們敢做,但絕對不敢承認。就象是人間一些約定成俗的潛規則一樣,大家只能心照不喧地做,絕不能厚顏無恥地說出來。
“你們卑鄙無恥,你們無藥可救了,去死吧!”王婆留出離了憤怒,熱血上湧,身上力量澎然爆發,頭上、身上和手上青筋虯結,身子如得神仙附體,充滿力量,也充滿仇恨的殺意。
“我非常樂意當個卑鄙無恥計程車兵,這樣才能保住性命。我不可能光明正大跟你們這些倭寇公平決戰的,我一定要使陰招……”黨忠貞死不認錯,同時他也是一個非常冷血的人,到這時候他還不知進退刺激王婆留的神經,簡直就是找死。
“你們都是罪人,你們都有罪!”王婆留仰天大叫一聲,“殺,我一個都不寬恕,你們都去死吧!”面對不思悔改的屠夫,王婆留無話可說了,只有以牙還牙,以暴制暴,讓迷信暴力的人體現極致的暴力恐怖!
“等等!等等!”王五的話還沒說完,王婆留已給他兩記飛起的刀光。王五不得已提刀格擋,他的刀不堪一擊,象木炭棍一樣被村正妖刀一碰即斷。王五嚇了一大跳,這時候他已說不出話來了。王婆留摧枯拉朽的氣勢橫掃一切,不是蕩寇營人多勢眾能夠對付了的,他這四人雖是高深莫測,表現強橫,但招惹這個王婆留,保不準會吃個大虧。
矮胖小子叫韓福,紅衣大漢叫孔炎。黨忠貞、王五、韓福和孔炎四人合稱蕩寇營四大劍手。這四個劍手都是獨當一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