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踮起腳尖也親不著他。她跑去關上房門,回頭對他說:“你坐下。”
他看到辦公桌上放了兩份快餐兩隻酒杯一瓶香檳酒。他坐下了。她爬上他的膝蓋,掛在他脖子上,嘟起小嘴巴親他。他沒動。她的甜蜜蜜的小嘴太富於激|情了。他捉住她。“別鬧了,好吧?小丫頭,我們講幾句話,不要……”
“我要。”她用嘴堵住了他的嘴。她是天生的煽情者。她的紅嘴總是在製造幻覺,藍天白雲下,青山綠水間,彩虹飛渡的那種美的感覺。她的滾圓的腿豐腴的臀總是扭動絞纏著一種飢餓的恐慌。他還想說些什麼,說不出來。他想抓住她把她舉起來讓她離開自己的身體。但他那不聽話的地方被她撩得很高傲了。他把她放在寫字檯上。她和他比起來太小了。他有太多的驚疑,同時也有一種使命感。她緊緊地摟抱他。她在期待他的愛。他巨大的手掌掠過她的平原,籠罩了她的高山。她象春天裡潮溼的大地,深深地滋潤著希望和生機。他在她的森林裡緋徊,在她的峽谷中彷徨。她尖叫起來,抓他,咬他,張開雙臂死死地擁抱他。象大地的顫抖,象大地在孕肓生命時那樣完全的包容。他輕輕的,很輕很輕地敲她的門。他唯恐驚嚇了盛情款款的主人。她的雙腳將他攔腰夾住。她已經懸了空,完全掛在他的身體上,象一朵絢麗的盛開的玉蘭。他緩慢地進入她的客廳,稍作停留,又後退了,似乎主人沒有抓住他。他又進去了,很輕很慢。他是一個猶猶豫豫的竊賊。他好象在從什麼寶庫裡往外偷珍貴的財寶,又象從外面什麼地方往寶庫裡運送什麼奇珍異寶。大約是嫌太慢了,在主人的接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