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仇老闆一直要勸你不要和這件事情扯上關係呢?他到底知道些什麼,或者是,”劉泉好像是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一變,穩定了一下情緒,他接著說道,“這件事情根本就是一個陰謀!”
“照你這麼一說也不無道理,想象他一直在勸說我不讓我踏入這件事,可他卻沒有說是為什麼,我也沒有好意思的問。”郝標皺著眉頭說道,人道是“當局者迷,旁觀者清”劉泉的話也不無道理,可是在在這上面已經仍進去了不少的銀子了,難道就因為幾句話就讓自己打退堂鼓嗎?
思索再三,郝標的心中有了主意,他仔細的吩咐了劉泉一番後,讓劉泉下去了,然後他就走回了後院,和自己的妻妾在春意漸盛的花園中嬉鬧。
搬家的那天是一個豔陽天,這從早上早就掛在東天的朝陽就可以看出來,我和往常一樣在陽光的照射下才從床上,離開了荊鳳鸞充滿著誘惑的胴體。
現在我發現我越來越離不開了女人了,以前也許是沒有接觸的原因,所以可有可無,可是現在我卻有一種無女不歡的感覺,每天將荊鳳鸞弄的下不了床,隨著時間的推移,荊鳳鸞雖說不再想開始的時候那麼的不濟了,可是要是我毫無忌憚的在她的身上馳騁的話,第二天她還是必須在床上躺上半天,而在她身體不方便的時候我有時候會去藏香閣找月娘,。
這天早上,家裡的人很多,都是一些僱來的短工,在他們的行動下,我在棋盤街住處的東西基本上都搬到了紗帽衚衕處的新居,實際上這裡也沒有什麼東西,原來是我自己在這裡住,屋裡屋外沒有安置什麼東西,在新居一切都是新的,都是富貴從京師最有名的地方買來的。
這個時候的新居,已經是花草皆春了,和我們剛剛來的時候不可同日而語,看景人的心情也是不同,現在的我總是有一種莫名的感覺,就好像是原本是綁在自己身上的一些東西不見了似的。心情有著放飛的感覺。
因為前一段時間的事情,有很多人沒有來慶祝我喬遷新居,這都在我的意料之中,牆倒眾人推,現在京師稍有靈通的人都知道我不知道怎麼給將高家得罪了,還有誰敢來呢。
雖然明知會有這樣的結果,我還是讓人將請帖送到了,當知道來者只有寥寥數人的時候,富貴告訴我的時候,臉上還有一點的驚恐,要是換作以前的我還不知道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所以當我告訴富貴,沒有什麼的時候,他的臉上是一種驚訝愕然的表情。可是我在自己心中卻也有著自己的想法,要是身為主人,自己的心事全被你的手下猜個八九不離十的話,就很容易主僕移位。
郝標來了,今天他是一身頗有西服意味的裝束,看那衣服的料子,我就知道那不是明朝的紡織的綢緞,頭上是一頂瓜皮小帽,看起來雖說有了衣服與眾不同的風采,可是看在我的眼中,卻透著一絲的滑稽。
“宗昌兄,你能來,小弟這寒舍真是蓬蓽生光啊!”我上前邊作揖,便客氣的說道。
“哈哈,子堅兄你真是謙虛啊!如此的宅院,要是蓬蓽的話,那天下還能有幾處算得上是人間美景呢?要知道我可是聽說了,原來這院子的主人我們蘇州老鄉,是個好擺弄花草的人,想來這院子絕對不會差到那裡的。”郝標雖說是一個讀書人出身,可是也許是多年的商界生活讓他少了一點讀書人的儒雅,多了一份商人的奸詐,所以言談舉止總給我以做作的感覺。
因為早就知道,今天是不會有什麼人來的,我也就沒有再在外面等著,帶著可以說是商界唯一的一個客人,來到了後花園。
早就來到的梁斌,看見我們進來,遠遠的和我們大招呼,
“子堅,是誰來了啊?”可是下一刻,花園中又響起了梁斌特有的聲音,“這不是七彩霞的郝老闆嗎?”
看樣子梁斌對這個京師的新貴,並不陌生,也不知道是因為自己的影響,還是他自己受了上次事件的刺激,總之現在的梁斌和眾多的官員一樣,對商人這些財神爺都有了一絲的關注。
這時候已經快要到巳正時分,我知道是不會有人再來了,於是我帶著眾人來到了前花廳旁邊的飯廳,可是就在這個時候,富貴卻從外面進來說是馮公公家來人了。
我進來的時候,因為考慮到禮貌的問題,怕有人再來,可是自己卻沒有人迎接,是件失禮的事情,所以我讓富貴在外面看著。可是沒有想到的是真的有人來了。
到外面一看,原來是馮保手下的掌家徐爵,說是掌家,其實也就是管家。
明朝的司禮監太監,每個人都有自己的一套工作班子,被人稱為“各傢俬臣”。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