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花魁呢。”
“去。”
蝶仙有些嗔怒的推了我一把,隨後抬手用手中的手絹將臉上的淚水擦乾淨。
我想起了門口的那些人,就有些好奇地問道:
“我來這裡的時候怎麼看到門口有那麼多人,是不是有麻煩了?”
蝶仙嬌媚的一笑,臉上還有方才的淚水,典型的梨花帶雨,讓我不由得看的一呆,蝶仙有些嬌羞地看了我一眼,然後才回到說道:
“這裡是京城,天子腳下誰敢胡來?更何況這藏香閣名義上可還是月娘姐姐的,不要說那些阿貓阿狗的,就算是京師那些王公貴族的公子們到這裡那個不是規規矩矩的,誰敢來這裡搗亂啊!”
“哦?那外面那麼多人是在做什麼呢?”
蝶仙靠在了我的胸膛上,有些慵懶地說道:
“過年了,院子要關門休整,沒有生意做,我們也不能白白的養活那麼多人啊,所以那些都是咱們院子中一些年老色衰的姑娘們,她們平時也都攢了些銀子,借這個機會自贖其身,想要從良啊,還有就是那些二流院子來咱們這裡找些風韻猶存的姑娘回去。”
其實對這些個靠著出賣色相的女人我雖然心有可憐,可是我卻並不想也沒有能力去拯救她們。中國有句古話叫做“笑貧不笑娼”,更何況妓女這個古老的職業似乎很早就產生了,無論任何朝代,無論幾經興衰,可是這個行當依然繁華的存在著。
想到這裡,我開口說道:
“那些在院子裡面幹了幾年,年齡有些大而且願意從良的姑娘。就少要點銀子,放她們走吧,而那些要買姑娘的院子,你也都把著關,找那些能夠善待手下姑娘的院子。”
這些已經是我能夠為她們所做的一切了,將這些人都放走是絕對不切合實際的,我只能是讓院子中沒有其他那些院子拐賣女童,可是卻不能將這些姑娘都無償地放走。即使我將她們放走了,也許不久之後她們會因為別人的歧視或者是生活的原因繼續走上這條道路。
聽到我說這些,蝶仙也點點頭,說道:
“還是老爺想的周到,我這就去吩咐她們。”
等蝶仙回來以後,兩個人共同進餐。其中的旖旎風光自然是不能為外人所知的了,過年的幾天時間轉眼間就已經過去了。
不過有件事情倒是讓我感到有些驚喜,新年新禧,自然我也準備上了一份份厚厚的禮物在京師的各大衚衕中穿梭中送禮。送給皇宮中的自然更是要大大的厚禮了,不過小皇帝卻也意外的返還了我一份大禮。
還沒有出了正月。小皇帝竟然就有些迫不及待的將張居正找到了皇宮中,後來我從別人的口中得知了,小皇帝竟然是找他去商量開設有司衙門的事情,聽到了這個訊息的事情後,我十分的高興。當即就賞了報信人一百兩銀子。
有司衙門的事情我並沒有期望能夠如此的順利,就算是我將阿古麗藉著戚繼光的手送進了積香廬,可是憑藉馮保手下那些無孔不入的探子,難保這樣的事情不被察覺。而馮保和張居正又是同一個戰壕中的戰友,這樣的事情自然不會瞞過張居正的耳目了。
可是現在小皇帝提出來了,那麼重量就不一樣了,因為小皇帝是用補充內庫的藉口來提出的,畢竟小皇帝已經長大了,花錢的地方日漸增多了,而張居正又不願意讓小皇帝從戶部要錢。
當然聽到了這個訊息後,我就準備好了被小皇帝召見,這件事情小皇帝一定會找我這個當事人商議地。
正月十五元宵節,燈市口有燈市,出衚衕口就是燈市街,在我這裡看燈展猜燈謎,自然十分的便利,只可惜的是我一是沒有這樣的閒心,二來每年過年的時候我也並不清閒,今年我以為能夠過一個清閒的年節,雖然鳳鸞她們都沒有在我的身邊,可是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的蝶仙陪著倒也還算不錯。
只可惜的是,我遲遲沒有等來的召見,卻在這天來到了。來家中宣旨的也是一個熟面人,現在算是太極殿主事牌子的張鯨。本來張鯨只是司禮監的秉筆太監,表面上是屬於馮保一系,所以上次廢帝風波中,馮保清理宮中異己的時候,將太極殿的主事也已經讓張鯨擔任了,反正都是在皇帝身邊,負責外面的那些朝務。
聽張鯨將宮中的情況一介紹,我才知道原來是小皇帝突發奇想,想要體會一下京城中的繁華,可是出宮私訪卻有此不現實,以前小皇帝也曾經偷偷的溜出宮外,可是那個時候他的年紀還小,而且多半都是直奔目的地,那裡在繁華的街頭不行走過?沒有辦法張鯨在和馮保商量後,決定將棋盤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