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價格上面自然就低價了許多,可是卻有一種自然的花香,而有些香水可以用龍涎香來配製,這類的自然就要昂貴許多了,如此一來無論是那些官宦富商家的小姐太太,還是那些青樓中的那些當紅花魁,也或者是農家的小家碧玉都能在咱們的店鋪中買到適合自己的貨物。”
郝標有點目瞪口呆的看著我,然後才說:
“越是和你在一切,我就越覺得你小子不簡單,小小的一個胭脂香粉都能讓你作出這樣的文章來。有時候我真是奇怪在你的腦子中到底還有多少這樣的主意。”
對郝標的話,我並沒有理會而是說道:
“現在最主要的是先將前期的事情做好,現在我們就要準備材料,你負責採購龍涎香,還有給我找幾個最好的釀酒師,最好是那種釀製烈酒的。”
富貴這個時候卻在旁邊說道:
“老爺,你找釀酒的師父做什麼啊?現在咱們手中現在並沒有多少的糧食啊。”
“糧食不成問題,仇老弟早就和我打過招呼了,現在我手中已經有了六七十萬石的米糧了。”郝標在一邊說道。
聽到郝標說這個,我不由得匝舌,沒有想到郝標會這樣賣力,六七十萬石的米糧,那恐怕蘇州地面上的糧食讓郝標搜刮了不去了不小的一部分。
我連忙說道:
“暫時還用不到那麼多的糧食,不過如此一來咱們手中的糧食就有點太多了,恐怕會被有些人惦記上啊!”
“你是說朝廷的人?”郝標問道。
我嘆了一口氣說道:
“現在恐怕不僅僅是朝廷的人惦記了,前兩天我聽說在廣東那裡的叛亂還沒有鎮壓住,廣東為什麼鬧叛亂,還不是因為老百姓沒有吃的,可是要是叛亂一起,受害的還是咱們這些走南闖北的商人。”
郝標也是一番深有感觸的模樣,說道:
“要是一有叛亂,咱們給那些官員的供奉又要增加了,而且還不得不提防那些亂民,這個世道做買賣真是不容易啊。外人只看到咱們錦衣玉食的,可是這中間的艱辛他們那裡知道啊。”
對郝標的話,我是很贊同的,因為自古以來的“重農抑商”使得商人的地位地下不說,而且朝廷還對商人徵收重稅。為了少上繳點稅銀,就難免有人給上面的官員送錢,弄得官員貪墨之風大作,大量的稅銀都讓這些官員中飽私囊了。
因為糧食雖然有了,可是怎麼運到京師卻還是一個問題。如果從陸地上運來的話,不僅僅時日長,而且還要大量的人力和物力,怎麼算還是直接從大運河上直接運到京師划算。
所以我就問道:
“將那些糧食從蘇州裝船由運河直接運到京師,何如?”
郝標苦笑了一下,然後回答說道:
“如果從運河上運來的話,那麼這六七十萬石的米糧光是路上交納的官卡稅銀就要數萬兩白銀,還別說其他的用度。”
聽到郝標說這個,我還真是吃了一驚,朝廷對商人的限制我知道,可是沒有想到卻會這樣的嚴重,難怪郝標一門心思的想要在朝廷的大員中鑽營。
“我去朝廷方面探探門路,看能不能走個捷徑,雖然說那些錢咱們出得起,可是要是真的將那些錢都出了的話咱們就太得不償失了。”
郝標也點點頭表示贊同。因為事情已經全部講給了郝標,我心中一鬆,然後聽見了自己的肚子發出了一陣飢鳴聲。
“什麼聲音?”郝標有點奇怪的問道。
一句話說得我很不好意思,將手放在了自己的肚子上面,有點不好意思的自嘲說道:
“飢腸轆轆啊,光顧著說話了。郝標兄也你還沒用晚膳呢吧?”
我很希望聽到郝標相同的話語,可是郝標卻說道:
“來得時候我已經用過了。”
“我們家老爺正要用膳,可是聽說郝公子你來了,就立刻放下筷子過來了。”
富貴在一邊說道。
“那我就不打擾仇老弟了,事情就這樣說定,你負責打通京師的關卡,我將那些糧食給你運過來。”
我有點歉意地看著郝標說道:
“現在糧食不能賣了,我不能讓你也攪進來,我會讓富貴將銀子給你的。”
聽見我說這個,郝標面帶不悅的說道:
“六七十萬石的米糧也就三十多萬兩的,你不用放在心上。”
我搖搖頭說道:
“三十多萬兩,不是一個小數目,這是一定要還的。”
“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