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初訪安王府(2 / 4)

我摸了摸臉,笑道:“二伯母,您謬讚了。禧兒哪有您說得那麼好。您不知道,在宮裡,皇阿瑪隔三差五地就訓我一頓,哪兒來的掌上明珠啊?是吧,二伯?”我說著對福全眨眨眼,暗暗指了指他老婆,福全愣了一秒,隨即明白過來,走上前來,在我額頭彈了一個爆栗子,道:“你還說呢,還不是你自己太皮!”

我揉了揉額頭,拋給福全一個“衛生球”,對西魯特氏控訴道:“二伯母,二伯他又欺負我,您可得幫我報仇啊!”

此時西魯特氏的情緒顯然已經完全擰了過來,抓著帕子,掩嘴輕笑道:“哎喲,我可沒那個本事!”

這時候福全假裝慍怒道:“哎呀,小丫頭,還告狀,平時二伯都白疼你啦!”

我躲到西魯特氏坐的椅子後面,對福全做了一個鬼臉,道:“誰讓你以大欺小!”

“喲嗬,小丫頭片子,我還治不了你了,你別跑!”說著福全佯裝要過來抓我,於是我跟福全在客廳裡上演了一場“老鷹抓小雞”的遊戲,那其中的“母雞”,自然由西魯特氏充當咯。

一場遊戲下來,以三個人最後都坐在椅子上喘氣告終。西魯特氏右手撫著胸口,喘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說:“王爺,您陪大公主坐會兒,我呀去吩咐廚房準備晚膳。”說完,笑盈盈地離去了。

看著西魯特氏的背影在跨院門口消失,福全才回頭略帶感激地跟我說:“你二伯母可有一陣子沒像今兒這麼高興了,這得多謝你呀,禧兒。”

我擺擺手,道:“二伯,瞧您說的,有什麼可謝的,都是自家人。”說罷,我猶豫了再三,還是問出了心裡的疑問:“可是,二伯,二伯母為什麼這麼傷心呢?到底出什麼事了?”沒辦法,我的好奇心實在是太強烈了,憋得難受。

福全聽罷,眼神一黯,頓了片刻,才道:“正月的時候,三格格走了,你二伯母想起她就哭,這半年來都這樣,唉,你二伯我也實在沒辦法了。”

我一聽,心下了然,怪不得西魯特氏一開始的時候看見我會哭,原來是想起了她自己的女兒。母親對女兒的思念,心裡的沉痛,恐怕就連福全這個父親也是無法真正體會到的。我心中充滿了同情,方才的一番嬉鬧,也算是做了一件好事吧。

眼見這屋裡的空氣又有些沉悶,我便岔開了話題,對福全道:“二伯,你這裕親王府可比恭親王府漂亮,氣派,你帶我到府裡到處逛逛吧,熟悉熟悉,省得我一個人走的時候迷路。”

福全聞言欣然答應,便領著我到王府各處遊蕩了一番。我麼,自然開始用心記憶王府的地形特徵,特別是出入口,角門什麼的,以備不時之需。

一晃,在裕親王府呆了有兩天了,沒別的事兒,福全去紫禁城那邊上崗的時候,俺就跟親愛滴二伯母們嘮嘮嗑,逛逛王府花園,當然,小穗和賽圖那倆去哪兒準跟著,福全要是回來,我更積極地跟他聊天,還總是試圖把話題往安親王嶽樂那邊引,但是,福全總是有本事顧左右而言他,我算是知道了,從他身上也套不出什麼話來。我跟他表達過想出去的意思,可他非常秉持康師傅的意旨,堅決不同意。至此,我也不提要出王府的事了,求人不如求己。

王府的規矩自然不如在宮裡的大,晚上小穗也不用在地上打地鋪陪我,而是睡在外間的床上,塞圖則被安排住在院子裡的廂房裡,我終於有了自己的獨立空間。

天剛泛起了一絲亮光,此時的王府還是安靜得很,因為康師傅不在,福全不用趕著早朝,府裡自然不需要那麼早就忙碌開來,我決定犧牲下睡眠,採取行動。此時不動,再晚就動不了了。

這次特地把上次永綬給我的那套衣服帶了出來,麻利地換上了,用枕頭在床上造一個我還在睡覺的假象,再仔細地聽了聽外間的動靜,小穗那邊悄無聲息,八成睡得正香。我放心了,躡手躡腳地走到窗邊,掀開了窗子,一腳踩上昨晚搬到窗邊的椅子,翻了出去——跟著吳海也沒白練,感覺動作輕快多了。平房就是好,這窗子也不高,下了地,我直接奔著王府後院一個專供雜役人員進出的角門而去。真是天助我也,應該是誰剛剛進來過,門是虛掩著的,我不費吹灰之力,輕輕鬆鬆出了裕王府,回頭看了一眼王府的高牆,還吹了一記口哨,心裡別提多得意了。

往前走走就逐漸看到人來人往了,平民百姓為了生計早就忙碌開來了。我不知道安親王府在哪,於是決定叫輛車子直接去。就在我上車吩咐車伕準備走的當口,忽聽得車外有人呼道:“慢!”

這誰呀?一掀車簾子就看見塞圖攔在車前。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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