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他現下遭受了重創,早晚會有被滅的一天。
“傻丫頭,”班第寵溺地點了下我的鼻尖,笑道,“剛剛是不是跟太皇太后說不想喝藥呢,嗯?”
哇靠,這都能猜得到?難道我剛才說夢話了?我抬眼望著班第,沒吭聲。
其實,不想喝藥的之類的話,是今早喝藥的時候我跟班第說過的。那會兒,跟這傢伙撒嬌撒了半天,他就是不肯幫我偷偷倒掉,還威脅說要告訴康師傅去。我沒奈何,只好捏著鼻子喝了。當時挺生氣的,抓起被子矇頭大睡就不理他了,可這會兒好像那些氣都已經消了,冷靜地想想,他也是為了我好。
雖然他一直都裝作不在乎的樣子來安慰我,但我知道,失去了孩子,他內心的痛苦並不亞於我,否則,這個月初,琪琪格不會在去喀爾喀部遊牧地的途中遇襲擊身亡,官方說是遇到厄魯特兵殘部,但我心知,這是班第一手策劃;蓉玥的婚期也已定在明年六月,雖是孝惠和淑慧所提,康師傅拍板,但班第不著痕跡地吹風也“功不可沒”。如今只剩下胤礽身上還沒發生過任何事,但我相信,班第承諾我的會逐步一一實現。
“怎麼了?還生氣呢?嗯?”班第俯身,捧住我的臉龐,抵著我的額頭,討好道,“乖老婆,別生氣了好不好?要不,你打我幾下出出氣?”說著,他還真握住我的手,往他自個兒身上打了幾下。
“好啦,”我忍住笑意,抽回手來,白了他一眼,“太幼稚了吧,班尚書!唉,我看皇阿瑪是病糊塗了,居然讓你這麼幼稚的人出任理藩院尚書!我看吶,以後理藩院前途堪憂啊!”
“好啊,膽子肥了啊,敢當面說你老公的不是,看我怎麼收拾你!”班第嬉笑著伸出一對爪子就往我胸前襲來,我大笑著裹著被子滾到了裡側,班第從背後抱住我,襲擊我的咯吱窩,我笑得上氣不接下氣,只好向他求饒:“我錯了,我錯了,你一點……一點都不幼稚,相當地……成熟,對,成熟!您是大清第一人才,第一人才!”
“口是心非,毫無誠意!”班第說罷,又要開始襲擊,我忙按住他的手,大叫著發誓:“天地良心,絕對誠心誠意!”
“想讓我饒了你也不是不可以,”班第扳過我的身子,讓我與他面對面,挑著眉毛,一臉奸笑,“喏,只要你主動表示表示,為夫便饒了你這次的不敬之罪,嗯?”
“表示,表示什麼?”我眨巴著眼睛,做出一副茫然的樣子望著他。
班第“嗯”了一聲,將嘴巴努了出來。我故作不知,做出一副仔細觀察的樣子,作出鑑定:“唇色鮮紅,唇形完美,很正常。”
班第將嘟出來的嘴縮了回去,危險地眯了眯眼睛道:“要頑抗到底是吧”
看來是躲不過去了,在那兩隻爪子出動前,我忙勾住班第的脖子,主動覆上他的唇。班第的氣息漸亂,一雙手開始有些不安分,某部位也明顯有了變化,正硬邦邦地頂在我的下腹。
兩個月了,班第每天都只是抱著我睡,出小月子時,我就跟他說可以不用忍了,可他堅持要等我痊癒之後。他說人與獸的區別就是——人會控制,但獸不會。這兩個月來,他除了偶爾耍耍賴皮,跟我要幾個香吻,佔個小便宜求點心裡安慰外,還真是規規矩矩的,當然,這段時間他洗的冷水澡也不少了。想到此,我覺著心裡暖融融的,嫁了一個願意這樣全心全意呵護我的丈夫,作為女人此生該是無憾了。
“禧兒,”班第在我耳畔喘著粗氣詢問,“我想……可以嗎?”
我“嗯”了一聲,敞開身心,回應著班第的熱情。今早太醫來給我請脈,已明確表示我已無甚大礙,為鞏固功效,再用藥三天便可轉入藥膳調理。這個脈案也宣告,班第的忍耐期可以結束了。
“主子、大額駙……”正當我預備與他共赴*時,門外忽傳來小穗的聲音,“梁公公來傳皇上口諭,請大額駙即刻前往乾清宮。”
小穗話音一落,班第就身形一僵,長嘆了口氣,虛脫了一般翻落在我身側,我調整了下呼吸,扯著脖子吩咐:“請梁公公在前廳稍待,大額駙即刻就到。”說罷,我回頭拍了拍班第的臉龐,嬉笑道:“好了,能幹的班大人,皇阿瑪這個點兒叫你去,肯定又是有什麼要事,快起來吧。”
班第捧住我的臉,迅速在我唇上親了一口,道:“乖乖等著我,哪兒也別去,我一完事兒就立馬回來陪你!”
“好,知道了!”我起身一拉他的胳膊,“快起來吧,別讓皇阿瑪等急了。”
班第一走,我懶懶地起了床,懶懶地洗漱完,懶懶地吃了一頓點心,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