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沒上。我弟弟是那點配不上你呀?你給我老是一幅受盡委屈的樣子?”
可欣被如此強勢的孫芳教訓的眼淚在眼裡直打轉,她沒敢哭出來,更不敢反抗。
孫芳看見可欣的樣子,接著說:“本來我是不想說你的,但是你看你,像什麼樣子?到處惹禍,把我弟弟惹到了醫院裡不說,還惹來男人,到醫院裡來找我弟弟打架。我們醫院的人看見我就開玩笑,你讓我的臉往哪裡擱呀?我沒有說你,是看在我弟弟喜歡你的份上。你不能一邊和一個男的在一起,一邊又想著另一個男人呀,你怎能一腳踏兩船呢?”
可欣忍不住眼淚“嘩啦”一下流了出來。
“也許是我們不對,是應該事先給你商量一下的。但我們大家都是出於一番好意。看見這段時間,你這樣盡心盡力地照顧我弟弟,我們大家都以為,今天你看到這種局面,一定會很開心。我們原本是想好好地回報你,想給你一個驚喜,看來是我們弄錯了。”孫芳拿來紙巾,遞給可欣,語氣柔和了很多。
她等可欣平靜了一些,繼續對可欣說:“今天縣裡的幾位領導,你的領導,我弟弟的領導,你的爸爸,我的爸爸,還有那麼多客人都在。你必須帶著笑臉出去。如果你心裡真的不喜歡我弟弟,以後也不想和我弟弟在一起。我也要請你帶著笑臉出去,就算是給我父母面子,也是給你父親面子,我不希望看見他們長輩難堪。”
可欣開始把眼淚擦乾。
“這就對了,走,我們趕快出去!”孫芳和可欣走出了衛生間。
終於散席了,客人開始陸續離開。
王廠長早給可欣父親在飯店的客房安排好了房間,可欣父親推辭說:“廠裡有事,要連夜趕回廠裡去。”
王廠長執意挽留,他攀著可欣父親的肩膀,一邊把他架著往客房裡走,一邊說:“現在天都黑了,還想往哪裡走呀?今天是天大的事情,您也給我放下來,不準回去。”
可欣父親被王廠長硬架著到了房間。兩人在房間裡坐下,王廠長說:“老苗呀!我們是多年的朋友了,您的女兒在我廠裡工作已經有一段時間了,我也沒有特別地照顧過她。一直覺得過意不去呀!”
“說什麼過意不去呀!她太年輕不懂事,還要您在旁邊多加提點。”可欣父親說。
王廠長給可欣父親點了一根菸,然後自己也點了一根,深深地吸了一口說:“上個月,孫局長親自到我廠裡來,請我做媒,向您來提親。我當時覺得這門親不錯,心想您肯定也會同意,就擅自替您做主,答應了這門親事。事後,我找您女兒談過這個問題,她沒有反對。在孫軍住院的這段時間,她也一直在醫院裡細心地照顧他。”
王廠長在菸灰缸裡輕輕地彈了一下菸灰,繼續說:“前幾天,孫局長打電話問我,向您提親的事我幫忙辦了沒有?我當時心想,如果說沒辦,怕他生氣,就順口說,我已經給您說好了,您也同意了。他接著說,他想在他生日這天,給孩子們舉行一個簡單的訂婚儀式,沖沖他們家這段時間的晦氣,叫我徵求一下您的意見。我說沒問題,您肯定會同意的,到時候一定會把您請到現場。我答應他之後,就立即聯絡您,想親自到您廠裡與您說這個事,可是您出差了。我是急得沒有辦法,又不好怎麼給孫局長解釋。好在今天早上聯絡到了您,可是我怕在電話裡說不清楚。於是就乾脆先斬後奏,再後面的事您就知道了。您不會怪我吧?”
可欣父親站起來泡了一杯茶,給王廠長遞了過去說:“喝茶吧!”然後給自己泡了一杯茶,也喝了起來。
孫軍父親送完客人,對可欣說:“走,到房間裡去見見你父親。”
來到可欣父親的房間,王廠長正在和可欣父親喝茶。
可欣父親也趕緊給孫軍父親泡了一杯茶。孫軍父親接過茶,對可欣父親說:“您今天趕了一百多公里的路,辛苦了!本來應該提前和您見個面的,可是我這個坐骨神經疼的病犯了,就一切請王廠長代勞了,實在是非常過意不去呀!怠慢您了!”
“您太客氣了!小女不懂事,還承蒙您們如此厚愛,是我過意不去呀!”可欣父親禮貌地回答說。
王廠長接過話說:“您們兩親家就不要客氣了。唉!都怪我,整天窮忙窮忙的!都是我沒有安排好,應該早點把您們弄到一起,大家早點見個面的!”
“王廠長說什麼客氣話,我們感謝您都來不及呀!怎麼會怪罪呢?要不是您從中間牽線搭橋,恐怕我老孫也不會這麼快,找到這麼如意的兒媳婦呀!”孫軍的父親接過話來。書包 網 。 想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