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客人跳舞，但是張局長坐在那裡沒動。
過了一會兒，張局長站起來走向了吧檯，他問服務員：“你們老闆娘了？”
服務員指了指可欣坐的地方說：“她在那裡。”
張局長向可欣走了過來，自己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可欣身邊說：“我不是和你唱歌的嗎？怎麼換成了那個女的？”
可欣禮貌地站起來，笑著欠了欠身子說：“我不會唱歌，屈燕比我唱的好些。”
張局長指了指凳子說：“坐吧！不要站著，坐吧！”
可欣禮貌地坐了下來。
張局長接著說：“她唱的再好，還是個女混混，你叫她和我唱歌，要是傳到我老婆那裡去了，不得把我罵死呀！再說，和這種混混在一起唱歌，我還覺得掉了檔次。”
可欣笑了笑，岔開話題說：“張局長喝什麼茶？”
張局長也笑了笑說：“我前面有。”
可欣說：“那就和我一樣，來一杯清茶吧！”
張局長欠了欠身子說：“好吧！”
可欣站起身來，親自給張局長泡了一杯清茶。
張局長接過茶，問到：“生意還好吧？”
可欣說：“謝謝局長關心，生意還可以。”
張局長停等了一會兒說：“我是第一次到你這裡來，你這裡還不錯。”
可欣笑笑說：“是吧！以後要請張局長多多關照了。”
張局長喝了一口茶，說：“那還要話說，我們局裡只要有接待，以後就都定在你這了。不過，你這隻有大廳，沒有包房可不行。我們有的客人不喜歡在大廳裡唱歌。就像今天，什麼烏七八糟的人都跑來坐在一起，有失體統。你說是不是？”
可欣恍然大悟說：“是呀！我可以把旁邊空的房子都改成包房啊！”
張局長說：“有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