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胡來處理。”說罷,自己就跑上樓了。
這麼著急跑上樓幹嘛?張文浩猜想,必然是那個胡永軍把自己的事情告訴了那個陳隊長。而那個陳隊長此刻應該是向上級彙報去了。
張文浩也沒有往心裡去,那個胡永軍把自己與雷蕾請到了一間辦公室裡,又把辦公室裡其他幾個人打發出去,然後又是端茶又是倒水。好不客氣。
張文浩對這個胡永軍並沒有什麼好感,便故作好奇地問道:“警察同志,今天怎麼這麼客氣?不用去審訊室先錄口供、簽字畫押了嗎?”
胡永軍急忙賠笑道:“不用不用,張先生你在這稍等一會兒,我們的人很快會把劉小飛帶回局裡,到時候您與他當面對質,我們警方必定會根據事情的真實經過,公平公正的處理這件事情。”
張文浩聽的有些詫異,照他的意思,警方不按照正常流程給自己做筆錄。而是等著劉小飛過來,這其中到底有什麼用意?難道真的要自己與劉小飛各執一詞,如吵架一般在警察面前爭論事情的真實經過?這顯然不符合常理,如若是警方有意偏袒劉小飛,絕不會用這種幾乎無作為的方式等劉小飛過來,而警方顯然也並不是真的偏袒自己,不然的話,他們隨便找幾個證人就能證明自己是正當防衛,又何須等劉小飛過來對峙?
張文浩隨即想到。警方很可能是採取了誰也不幫、誰也不招惹的辦法,到時候,讓自己和劉小飛兩人去鬥,他們袖手旁觀,倒是誰也沒得罪。
而此時,陳隊長正在局長黃平雲的辦公室裡,將胡永軍告訴自己的那些說辭,全部加工了一番,重新說了出來,黃平雲一開始聽得眉頭直皺,但當他聽到韓廳長這一層關係的時候,臉上便立刻變成了狂喜。
開玩笑,這個時候,韓廳長跟劉青松可謂是勢均力敵,誰也不知道最後贏家是誰,但是,如果這個時候有人來打破這個平衡,那麼一定能夠讓天枰發生傾斜!
黃平雲立刻給韓廳長打電話彙報,這一彙報不要緊,韓廳長本來就認得張文浩,一聽說劉青松的兒子把張文浩給得罪了,頓時喜不自勝!
好傢伙,這下劉青松你算完蛋了!你兒子平日囂張跋扈、為非作歹也就算了,就這麼好死不死的招惹了張文浩,張文浩這小子的關係網極為複雜,自己都理不順,首先,那個無數人忌憚的燕京蘇家,跟張文浩可有著非常不一般的關係,張文浩當初可是救下過蘇家的獨女,就連蘇夫人都親自趕過來了,那一次的陣仗,自己到現在都還記得,莫說自己,省委書記都對蘇夫人的前來高度緊張,由此可見蘇家權勢究竟有多大;其次,不光是蘇家,燕京的雷家的能力也大著呢,雷家二子,分別在兩個軍區擔任首長,家族世代從軍,實力絕對也不容小覷。
在韓廳長看來,這兩個家族的任何一個出來說句話,他劉青松就會萬劫不復,劉青松在燕京設法疏通的關係自己都知道了,不就是在發改委裡有個老同學嗎?你那老同學也就只能在頂頭上司耳邊吹吹風,跟蘇家,或者雷家比起來,簡直就是毛毛雨!
韓廳長立刻從省委乘車趕往江新區分局,省委到這裡不過就十幾分鐘的路程,張文浩一杯水還沒喝完,韓廳長人就已經站在江新區分局黃平雲的辦公室內了。
想著自己曾經與張文浩也有過幾面之緣,而且後來自己也親自登門,去張文浩家送過獎金,怎麼說,也是能夠說得上話的,韓廳長便吩咐黃平雲道:“平雲,你親自去把張文浩還有他的朋友請上來。”
“好。”黃平雲興奮的點了點頭,道:“廳長,您稍等。”
黃平雲的興奮是很有理由的。他早就想明白,如果韓廳長準備借今天的事情。把張文浩與劉青松擺到對立面上,就必然需要自己去打這個頭陣。畢竟今天的事情,是發生在自己的轄區內,而現在,當事人之一的張文浩已經就在自己的分局裡了,所以,黃平雲認為。如果這件事情自己能夠辦的順順利利,幫助韓廳長掃清障礙,韓廳長一旦升任省長,自己的機會可就來了。到時候,別說是江新區分局,就算是混進江城市局,恐怕也用不了多久了。
張文浩與雷蕾在樓下的辦公室裡坐了二十分鐘,這時黃平雲推門進來,一見張文浩,便很是熱情的迎上前來,與張文浩握了握手,說道:“你應該就是張文浩了吧,久仰久仰!”
張文浩不知道他是誰。這時,胡永軍急忙上前說道:“這位是我們江新區分局的黃局長。”
張文浩輕輕點了點頭,道:“想不到黃局長百忙之中還要抽空來管這點小事,我們倆在這坐了二十分鐘了,這件事不知道分局領導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