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燙。
傷口就在大腿根部向下不足五公分,張文浩那條腰帶被自己系在傷口上方,甚至已經觸碰到了自己兩腿之間的私密位置,傷口如此靠上,張文浩又說要將傷口以下的褲子全部撕開,那左腿剩餘的衣服,簡直連短褲的長度都不如了,而且他還要親手來做。。。
半晌,錢寧輕輕點了點頭,彷彿已經下定決心,道:“你看著辦吧。”
張文浩衝她微微一笑,隨即右手拿起剪刀,左手談到她的膝蓋底部,稍稍使力,令她的腿向上彎曲了些許,然後用剪刀環著她的大腿剪了一圈,隨後將整條被剪下的褲腿褪到了膝蓋上方。
錢寧的雙頰通紅,自己的大腿在張文浩雙手之間,這讓她感覺十分的彆扭,如此與一個男人親密接觸,還是她生命裡的頭一遭。
隨即,張文浩拿出銀針盒,取出一根長度合適的銀針,用酒精棉擦拭了幾下,道:“我現在開始下針了,前幾針會有些麻,你忍一下,別亂動。”
“好。”錢寧有些忐忑的看著張文浩手中那細長而又折射著耀眼亮光的銀針,做了一個深呼吸,咬牙道:“來吧!”
張文浩第一針選擇在大腿根部的內側下針,當他用酒精棉擦拭錢寧大腿內側的時候,張文浩的手已經無限接近錢寧那包裹在彈力緊身褲中的隆起處,大腿內側本就是一個極為敏感的位置,更何況對方是一個男人,又用揮發性極強的酒精棉在那裡反覆擦拭,這種又涼又癢的感覺,讓她心中感覺到一種從未有過的酥麻感,這種感覺,甚至會在瞬間抽走自己的力量,讓身體便的如軟。
錢寧心中又羞又臊,她知道自己的身體對這種特殊的酒精擦拭有了不該有的感覺,拼命控制著身體不發出任何抖動,但眉頭卻微蹙堆在了一起,而且那位置距離自己的私密處實在是太近了,她生怕張文浩會忽然有意無意的觸碰到那裡,如若真的那樣,自己不知道是不是該立刻給張文浩一個大嘴巴還以顏色。
“我下針了。”張文浩淡淡說了一句,隨即,錢寧只覺得面板傳來一陣微微的刺痛,緊接著,更強烈的酥麻傳遍了自己的整個神經!
張文浩正在捻針,這也是下針時必須要有的過程,銀針在手中不斷捻動、不斷向內刺入,這樣,才能起到自己想要的麻醉效果。
但下針的地方正是大腿的主神經脈絡,這種酥麻感,讓錢寧難以描述,極度的酥麻,而又伴隨著難以言語的快感,隨著張文浩捻動的頻率,她幾乎要呻吟出聲。
“好了。”一針下去,張文浩終於停止了動作,開口道:“一共要下四根針,往後酥麻感會越來越輕,到下第四根針的時候,你應該就不會有感覺了。”
“真的?”錢寧還為從剛才那捻動的快感中回過神來,頭一次經歷這種直達大腦的感覺,如同毒品一般讓人渾身癱軟,呼吸也急促的半晌沒能緩過勁來。
不過張文浩所言並非虛話,隨著他不斷的下針,待到第四根針刺入的時候,錢寧已經沒有了任何感覺,整條腿仿似已經快要失去知覺一般,不用心去感覺,甚至都感覺不到自己還擁有左腿。
下針完畢,張文浩順手便輕輕拍了拍錢寧的大腿內側面板,開口問道:“有感覺嗎?”
錢寧帶著兩片紅霞搖了搖頭。
張文浩放下心來,拿出手術剪刀,一邊用酒精消毒,一邊說道:“我要把傷口十字型在四個方向各剪開大約8毫米,這樣才能清除掉你傷口四周壞死的組織。”
因為自己的左腿已經完全沒有了知覺,錢寧對張文浩已經徹底沒有任何懷疑了,這種效果,在自己看來只有嗎啡與杜冷丁才有可能做到,卻沒想到這個男人竟然輕輕鬆鬆用四根銀針做到了,這種針灸的醫術自己甚至聞所未聞。
張文浩小心的沿著大腿上的彈孔向四個方向剪出一個十字型,子彈射入時所撕裂的皮肉組織幾乎都要去除,不然的話,這些壞死的組織會在傷口內腐爛壞死,傷口不但無法正常癒合,傷者也將傷口感染,所以張文浩做的非常細心。
外圍的壞死組織被自己清理的差不多了,張文浩又掏出手機來,開啟閃光燈常亮功能,遞給錢寧道:“幫我照著傷口,我看看內部情況。”
錢寧聽話的照做,張文浩在強光之下,又將傷口內部壞死損傷的組織去除,隨後才拿起鑷子來,一邊消毒,一邊說道:“我現在把彈頭取出來,雖然我已經給你的大腿做了麻醉,你的大腦感覺不到神經系統傳遞的疼痛,但神經系統依舊在工作,只是無法與大腦相連罷了,我取子彈的時候,觸及神經系統就會引起神經系統的自我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