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拒的楞住了,吃什麼?
葉溪倩不好意思的笑了笑,說:“他意思是吃飯,不過,麻煩掌拒的了,也就不唐託了,燒幾個菜,我們走很久,又累又餓。”
掌拒的這才反應過來,高興的說道:“夫人真上客氣了,怎麼會中麻煩,堡主夫人來,屬下真是開心,很榮幸。”
說了好幾句恭維的話語,就將他們帶到了樓上,一個靠窗的雅間,與樓下的喧囂正好相反,很是安靜,讓人忍不住舒心,每個雅間都放著一盆花,而這個雅間則是落梅,淡雅梅花自在大寒天開,孤傲、冰冷、寂寞,只為賞識之人獨開自己的美豔,正如君。
四人圍桌,坐了下來,某人又是緊緊挨著他娘子坐著。
“娘子,那邊正在吵架。”安月君指著市集不遠處爭論不休的兩個人,說道,這聲音讓人感覺很興奮。
“你很開心?”葉溪倩狐疑地上下打量了番,說道。
“哪有,我不是這樣的人。”某人振振有詞的說道,表情嚴肅,眼底卻是閃過一絲寒光。
才怪,唯恐天下不亂 的傢伙!
速度很快,才閒聊了幾句,菜就輪著端上來,一道道精緻的菜,色香味俱全,頓時,香味深濃,勾引人的食慾。
葉溪倩招呼沒打,直接拿起筷子,就吃了起來,
安月君剛要去夾魚片,卻在半路被人搶了過來,於是,換道菜,剛夾一塊雞肉,同樣的,又被搶了去,於是,又換,想當然,還是一樣。他委屈地看著不讓他吃,自己卻吃的異常開心的葉溪倩,小聲抱怨:“娘子,你賴皮,為什麼不讓我吃?”
“我有不給你吃嗎?”葉溪倩笑眯眯地說道,手卻不停,正慢慢舀芙蓉羹。
“沒有。”頓時,洩了氣,說話更是小聲。
可是,卻,是受虐小媳婦樣兒,嘴兒扁扁的,水汪汪的大眼哀怨地看著她,憤憤地在罵他娘子壞,葉溪倩好笑地將剛盛好的湯端到他面前,說:“相公,這是妾身親自為你舀的湯,你要不要喝。”
安月君一顫,眼神動搖了,恍惚,一會兒,終於堅定地說:“不要。”
“不要?”葉溪倩聳了聳肓,將湯端到自己面前,說:“我自己喝。”
安月君正要說什麼,就聽到一聲驚訝的呼聲:“倩倩,是你啊。”
葉溪倩抬頭,看到來人後,也顯得有些開心,放下筷子,忙說道:”詩兒,怎麼這麼巧?”
吳雨詩點點頭,笑著說:“剛剛還唸叨你了,這會就碰上了,還真是有緣了。”
葉溪倩將旁邊的人一腳喘開,隨後對吳雨詩說:“要不要坐這?”
吳雨詩遲疑地說:“這不太好吧。”
“沒不好,很好,很好,就坐這吧。”葉溪倩一把就將她拉到自己身邊坐下。
吳雨詩坐下後,看到對面的嬰兒,立即驚訝地說:“倩倩,這是你和君的?長得好可愛。”
葉溪倩嘆了口氣,看了眼哀怨看著她的某人,開玩笑的說:“我倒是想,我和別人的,但有人不準。”
某人顯然聽到了,不住的點著頭,表示贊同。
吳雨詩聽後笑了笑,輕柔地摸著自己的肚子,羞澀地說:“我也有了。”
“你有了?”葉溪倩驚訝地說道,剛沒注意,現在看看,肚子還真有些大。
“有什麼了?”某人呆呆的問。
不過,沒人理他。
“恩。”吳雨詩嘴角噙笑,溫柔地說道,眼裡滿是幸福。
“是他的?”
“恩,才成親不久。”吳雨詩不好意思地說。
葉溪倩點點頭,看來是先上車,後補票,沒想到司徒謙是這樣的人,會幹這樣的事。不過,詩兒能和他這樣,還真是一件不錯的事。
才剛想到他,人就來了。
“詩兒……”
“在這。”
話剛落,他就已出現在眾人面前,驚訝的看了看,隨後,揚起溫柔的笑意,輕輕地說:“好巧啊,竟然會在這碰上。”溫柔的眸子中,卻很快閃過一絲幽,顯得有些詭異。
安月君未說話,輕輕地冷哼了一聲,葉溪倩開心地說道:“是啊,還沒想到,能在這碰上你們,要不要一起坐著聊聊?”
“好……”
“不可以!”
兩個截然不同的聲音,讓葉溪倩一呆,看了看安月君,見他冰冷地看著司徒謙,冰冷?很正常,可是,為什麼會感覺到殺氣。
司徒謙溫柔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