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自討無趣,於是坦蕩說道:
“是因為利益吧?我入主河東的時候,不僅沒有動他們各家的資產,反而推行減稅,鼓勵他們發展各家本就有些基礎的商業和工礦。”
“在此以後,又能夠任用一些優秀人物,採納他們的建議,光復幷州,開拓商路。越發展局勢越開闊,所以這份支援也逐步穩固了。”
賈詡欣慰地笑了笑,說道:“主公英明。那我再問一個問題,用同樣的辦法,對天水各家推行,效果怎麼樣?”
童遠說道:“我覺得也是有一定效果的,其中王家就完全支援我們,其餘楊、趙等家也持歡迎態度。不過……”
說到這裡他好像發現了問題所在,卻說不出來,感覺距離真相就差那麼一步。
賈詡提醒道:“今日的主公對於商路,應該比我更為熟悉,其中的奧妙就在此處。”
“呃……”
經過賈詡提醒,童遠漸漸發現了其中奧妙。這個時代,河西有所衰落,而河套則有後來居上的趨勢。
匈奴、鮮卑對應的是河套與北方,羌氐相應的是圍繞在河西與西部一帶。
他光復幷州,拓展河套、陰山路線明顯對更加依賴這條商路的河東士族更為有利。對於天水士族來說,往這個方向拓展的王家肯定是樂於見到的。
而原本更依賴河西、西域的尹家等則對他好感有限,對於各地商路都有涉及的楊家和趙家,則是處於兩者之間的狀態。
思考清楚這一點,童遠立刻想明白到底該不該打,以及怎麼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