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羊,胡亂烤了補充體力,然後隨身帶上少量烤肉,跑步追擊浩浩蕩蕩的匈奴人。
右於陸王方才突破於毒的防禦後,已經脫離了部眾部眾,率先帶著一千騎兵奔向膚施城。
他到達時剛好撞見申隆破城。幾十架梯子直接搭在城牆上,臨時上陣的青壯根本不是新西涼軍的對手,三面城牆被一鼓而下。
城內避寒的牲畜全部失陷,其餘部眾正從城裡往外逃散,其倉惶的狀態,就像之前匈奴人劫掠漢人城池一般。
右於陸王見到膚施城丟了,錯愕在原地不知所措。倒是手下趕緊問他,是收攏逃難的部眾決一死戰,還是乾脆逃往河套?
右於陸王一時恍惚,拿不定主意,過了半晌才說道:“沒有部眾、牲畜,我們也逃不了多遠,還是先集結部眾吧。”
“而且我看攻城的敵軍不多,後方大營十分薄弱。我親自帶領八百騎兵就可以擊破他們。到時候奪回城池,凍死外面的漢軍。”
“不好了,不好了!”
一匹快馬從後方趕來,顯然是後方又遭遇了變故。
右於陸王問道:“是什麼事?搞得這麼慌慌張張,嚇死人了。”
那斥候也不賠罪,繼續道:“那於毒,又殺過來了。他們擊破了五百後衛,已經逼近畜群。部族那裡需要支援啊。”
“啊!?”
右於陸王驚慌之下,竟然跌下馬去。好在戰馬處於靜止狀態,避免了直接踩踏上去,讓他直接陣亡。
“這可怎麼辦?這可怎麼辦!”
右於陸王知道大勢已去,他們就如同草原上笨拙的旱獺,被蒼鷹戲耍於利爪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