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哈喇子。
那外邊粗獷,一頭油膩長髮的黝黑漢子也唱得愈發開心。
“鼓動我,捲走我,烤旱獺灌醉我。”
“啊啊啊啊啊啊!”
唱完一句,又突然發出土撥鼠的喜人叫聲,好像那被烤熟的土撥鼠還在吼叫一樣。
“吃過沒,嘗過沒,這香香的口味。”
“啊啊啊啊啊啊!”
他聲音沙啞,表情豐富,縮起頭來搖動油光長髮十分鬼畜,瞪大眼睛大聲歡唱引爆山巔。
整個東山北麓都被其燒烤、歌聲和表演所感動,哪裡還有人想去廝殺,紛紛搞起野外派對了。
乞伏鮮卑首領大驚,勉強從精神震撼中回過神來。
強端的心腹趕了過來,笑道:“這位旱獺哥以烤旱獺時歡快歌唱聞名於氐族。不過,別看他現在這麼快樂,其實他是個羌人,被俘虜後也經歷過許多苦日子呢。”
“他被俘後本身地位很低,卻看見有個好朋友靠撿東西吃為生,實在難過,就捕獵旱獺一邊烤一邊唱,幫助朋友得到其他一些吃穿。”
鮮卑頭領難以置信地看著旱獺哥,這樣的人實在太罕見了。
“後來,他們的故事被一個蒙面的神來神往年輕人得知,就為他們寫出這個曲子和歌詞,希望更多人知道他們的故事。”
此時,強端軍中竟帶了幾十名女奴隸,在狂野舞蹈。
旱獺哥也進入高潮。
“啊啊啊啊啊啊!烤旱獺的歌聲把我灌醉,脆脆的感覺讓我心碎!”
一群氐人和鮮卑人已經痴醉。
“香香的口味,讓你夢裡都回味,啊啊啊啊啊啊!”
眾胡人狂歡起來,東山北麓的大軍至少半個時辰之內陷入鬼畜情景。
即使是韓遂派遣的奸細,也被烤旱獺與旱獺哥所折服,一時打不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