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訊息證實,隨著樓班逐步年長,蹋頓單于南下,像烏桓難樓、蘇僕延搖擺不定,大有棄主公改投樓班的可能,真實的情況恐怕兇險異常。”
眾人更加緊張,如果再考慮公孫度的異動,幽州投入袁紹的部分恐怕是三面受敵的狀態。
然而,許攸依舊面容淡定,氣定神閒。
辛毗看到,不由問道:“子遠把這些危險看得如此清楚,為何好像毫無緊張一般?”
許攸捋了捋鬍鬚,故意吊起眾人胃口,緩緩地說道:“破解的方法很簡單。”
“只需讓蹋頓單于震懾群小,再重金賞賜不怎麼搖擺的烏延,對搖擺的難樓、蘇僕延一拉一打,如此烏桓無事。”
袁紹想了想,這正符合他的想法。之前,他矯詔封蹋頓為單于,難樓等烏桓王,就是專門拉攏他們駐守北疆,圍殲公孫瓚。
另外,從操作來說,蹋頓在他這邊,矯詔與錢財都不是問題,執行起來可行性很高。
田豐卻突然大聲說道:“許子遠想得有些太過理想,蹋頓單于確實是我們的重要友人,但烏桓樓班與其他諸王已有反心,此計在和平時期也許有效,可鮮卑一旦進攻,他們也只會分一杯羹。”
“哈哈哈哈!田元皓所言甚是,但我許攸絕非泛泛之輩,既然提出前策,必然也有後招啊。”
許攸的自信帶有一絲張狂,好似其他人都不如他聰明一般。
他繼續道:“應對起來並不困難,第一是聯絡鮮卑軻比能部,拉攏此人對抗步度根。”
郭援問道:“這鮮卑單于步度根跟我們作對,這個同樣是鮮卑的軻比能會協助我們,跟單于作對嗎?”
蹋頓這個時候說道:“我覺得可以。這個軻比能出身鮮卑小部落,但是他很有能力,現在部眾十萬,又和我方的烏桓司馬閻柔關係友好。”
“更重要的是,軻比能與我烏桓關係不錯,但是與單于步度根勢如水火。軻比能部落發展勢頭與個人能力都在步度根之上,但步度根單于的權威又能壓制軻比能。”
蹋頓說得這麼清楚,讓眾人確信可以聯合軻比能制衡步度根。
只是他們多被緊張的形勢吸引了注意力,沒深入思考許攸與蹋頓合作的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