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白也想和這馬超交手一番。
她年幼時跟隨華雄等習武,自以為可以成為西涼年輕一輩中最強者。
現在這個馬超憑實力闖蕩出威名,許多人認為他是西涼最強者。
她真想和馬超一較高低。
童遠卻不會讓這種事情發生。攫欝攫
他與徐榮、賈詡、王異親自率領胡琅兒的來遠衛,從天水殺出,突襲了準備攻城的楊秋。
楊秋略知兵法,在攻城時就有派出斥候警惕左右。
所以他損失了全部攻城器械,但折損兵馬不足五百人,至少戰力還有保障。
馬超毫無懼意,他就討厭對手守城龜縮。如今童遠、董白齊至,正好試一試他們的身手。
次日,馬超渡過涇水,與童遠、董白正面對陣。
童遠放眼望去,只見馬超一身青白色鎧甲,手中長槍隔著一里之遠,就做出斜舉指著他和董白的動作。
再看他樣貌,確實是一表人才,只是下巴也高高抬起,像是對天訴說他的無盡傲氣。
他突然喊道:“哪個上來送死?!”
董白見馬超如此目中無人,想要上前單挑。
童遠看身邊只有核心幾人,放心說道:“君女先不用著急,這一次只是試探對手,日後決戰定有大展身手的機會。”
“真是的,信你每次都沒得打,你這個大騙子。”
在旁的眾將面色微變,幾乎笑出聲來。
這董白在外人眼中還是很有些距離或者恐怖的人,其實這才是她真實的一面吧。
其實,她也只有在童遠面前才時常有這樣的表現。
童遠就是董威,這也是她除李儒一家外的唯一親人了。
不知她何時才能走出這個陰影。
童遠不讓董白動手,也不讓一直盯緊馬超的王異出陣。
他看向擔任來遠衛副將的湟中義從首領,說道:“素聞馬超勇猛,征服羌氐匈奴,不知比湟中月氏如何?”
湟中義從首領說道:“我看此人囂張至極,真本身未必厲害,待我斬殺以揚月氏和新西涼軍之名!”
童遠沒說話,看著他縱馬上前去戰馬超。
“啊!”
馬超三合斬殺此人,敵陣中頓時歡呼亂叫。
“這……”
前羯人首領,現在擔任直屬營都尉的石忠說道:“主公勿憂,我去斬殺馬超!”
童遠看囑託道:“小心為上!”
石忠出戰馬超,戰不十合也敗退回陣。
這些漢化的羯人在軍中以擅戰著稱,其首領石忠更是勇而有謀。
沒想到連他都這麼快就敗了。
童遠感嘆道:“素聞馬超之勇,堪比呂布,今日一見確實名不虛傳。”
他剛要鳴金收兵,馬超就指揮騎兵衝殺過來。
馬超徑直衝陣,發現新西涼軍並不像往常對手那樣,被他單挑得勝的氣勢所驚嚇。
他見沒有機會可乘,改為帶著身邊眾多騎兵向軍陣投擲標槍。
這些標槍威力遠大於尋常箭矢,擊中人員直接破甲,擊中盾牌可以插入其中傷人,或者掛在盾上妨礙繼續使用。
龐德、馬岱又帶領分別帶領數千弓騎兵向兩翼攻擊。
他們從側面騎射步兵陣型,當盾矛兵門阻擋正面標槍時,這些箭矢就乘隙而入,取得了顯著的殺傷。
屯田軍和州郡兵弓箭手立刻還擊,可在正面標槍側面弓箭的夾擊下,陣型兩翼出現了一定鬆動。
胡琅兒等眾將表情嚴肅,徐榮卻依然是胸有成竹。
“不得慌張!沒有號令任何人不得亂動!”
年過半百的徐榮,深知對方騎兵這一套打法,目標並不是靠殺傷取得交換比取勝,而是要引發步兵陣型亂動,乘勢突襲擊潰大陣。
只要步兵訓練不佳,指揮的將領經驗不足,很有可能先亂,這樣馬超騎兵展開追擊,就能取得近乎全殲的效果。
徐榮命令下達,很快透過令旗和呼喊傳達到位。
新西涼軍步兵大陣雖然有些損傷和鬆動,但無人亂動,也漸漸承受住了壓力。
馬超見新西涼軍步兵沒有自己慌亂,心中暗暗吃驚。
一般的步兵在他單挑取勝後,就會躲著衝過來的他。
強一點的即使不亂,也擋不住他的標槍和騎射。
這新西涼軍果然有些實力,竟能擋得住他這兩招。
可他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