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耿清整頓兵馬,雷同、候選再換戰馬,魏延早領著幾百人跑遠了。
卻說劉表在劉磐的保護下在新西涼軍追趕騷擾中,不時有士兵死傷,這些新西涼軍一波從側面第次騷擾,前邊一波放完箭向外閃開,後面一波跟上。
荊州軍抵抗者死傷慘重,大批兵馬跪倒投降。
劉表跑出幾十裡後身邊士卒僅剩一千多人。
不過俘虜眾多,也阻擋住了新西涼軍追擊,再加上童遠有意放走劉表,最終逃到當陽長坂坡才漸漸甩開追兵。
再說魏延帶著幾百人向西邊的房陵而去,他知道房陵通往襄陽的唯一通道早已被張郃控制。
但是張郃跑到襄陽來夾擊,留守兵馬數量肯定不多!
向哪兒跑沒活路,並且路途遠。只能向西面偏南棄馬上山,其實他們沒有幾匹馬。
魏延帶領三百多步兵一路向西,離山不遠處有兩對兵馬正列陣對視。
西面那對兵馬有一千人,排著整齊的方陣,士兵身披鎧甲,丈八大戟向前斜舉擋住了那隻隊伍去路。
東邊兵馬大約有三千人左右,多身穿兩檔鎧,衣、甲破舊。只有五百長槍手五百校刀手,排著六排橫隊,長槍手平舉長槍,校刀手鋼刀高舉,看樣子就要向對方衝擊的樣子。
領兵將領騎在馬上,瘦高個子,穿著一身鎖子甲,頭盔上一個紅絨球微微晃動,手屋一把長槍,只是面黃肌瘦,似乎一陣大風就能吹到倒。
魏延認識此人,這人便是劉表大公子劉琦,三月前劉琦視察防務,看見威風凜凜的魏延竟然只做一名屯長,發出一聲感慨:“吾與郡處境相似!”然後黯然而歸。
事後魏延託人打探,才知劉琦為何口出此言。
原來劉表入荊州前早已結婚,八廚之一的劉表已有一子二女,劉琦是正妻所生,以前一直在洛陽居住。
劉表單騎入荊州沒有跟腳,把自己的女兒,劉琦的大姐嫁給了張允為妻,把髮妻降為二夫人,娶蔡瑁的姐姐蔡氏為正妻,劉琦和母親起初在洛陽居住,董卓進京後才來襄陽,一直受蔡氏欺凌,母親也含恨去世。
後來蔡氏為劉表生下次子劉琮。劉琮聰明伶俐,蔡氏家族影響力甚大,蔡家蒯家都支援立劉琮。
從此這個比劉琮大十八歲的哥哥處境堪憂,甚至有訊息說,這蔡氏變著法子欺負劉琦,幾次謀殺不成。
劉表手下有一文臣看不下去了,暗示劉琦請纓去江夏駐守,劉琦到了江夏,結果蔡氏與黃祖密謀,根本不讓劉琦掌權。
江夏戰亂後劉表把劉琦調回來,戰前到江陵整頓兵馬,才有之前去擋張郃、麴信兵馬之事。
魏延小聲對劉琦說道:“大公子,主公兵敗,現在正向江陵逃跑。不過北有童遠追兵,東有孫權虎視眈眈,恐危險萬分,魏謀雖然只有三百殘兵也能替公子擋住一個時辰,公子速去救劉荊州,只有渡江才有逃脫的希望。”
“等大公子安全了,這三百人就所剩無幾了,然後魏某就進入神農架與野人為伍,隨時準備偷襲敵人。公子先向南走,轉而走西南,一定要趕在到達江陵前與劉荊州會師。”
“大恩不言謝,劉某以前的行為是為了自保裝出來的,一定與父親共進退!”
劉琦言罷領軍南下。魏延則把三百荊州軍一字排開擋住了大戟士的去路。
大戟士是張郃留下來的無畏軍,由參軍鞠信統領。
他奉張郃之命在此駐守,以防荊州軍進入房陵峪口通道。
劉琦、魏延安排突圍,魏延迎了過來,劉琦卻向南而去。
他知道兵少不宜分兵,為了防止魏延這股荊州兵進入峪口,繼續扼守谷口列陣迎擊。
其實此時魏延不知鞠信的意圖,否則能帶更多的人提早翻山進入神農架。
現在只能硬著頭皮交戰了,他知道大戟士戰陣主要是防守,進攻威力並不大,只要把士兵散開,不與敵人接近就不會損傷太大。
魏延把作戰意圖傳達下去,將士兵散開不主動衝向敵人,如果敵人按陣型衝鋒就讓開正面,從兩側迂迴干擾不讓敵人衝出去追趕劉琦。
雙方都等著對方先動起來,一個鐘過去了,荊州兵早已出汗了,可大戟士絲毫未動,不急不躁,這樣正合魏延的心意,越拖時間對劉琦越有利。
鞠信也在等,消滅這隻小股敵人事小,中了聲東擊西之計讓敵人進入峪口就麻煩了。
又等了一個鐘,東北方向發出兩隻響箭,證明沒有敵軍要進入峪口的跡象。此時的魏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