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立時就撞暈了一對。
“殺人啦……”沒等第三人叫出第二聲,一腳便踢暈去,再拉住一個一勒,便當場勒暈。
他是蒙古人都佩服的好漢,摔角本事是一等一的強。對力量的把握也很精準,這幾個小廝雖是曹家的人,不過罪不至死,所以他就是把人弄暈了事。
等一閃身到裡頭去,卻是一個花瓶悄沒聲的砸過來,“砰”的一聲,正好砸在馬亮頭上。
“陳先生,這是鬧的哪一齣。”馬亮摸一摸頭,苦笑道:“我可是奉命保護你的人。”
“嗯?”陳懷忠自己正苦思自保之策,曹福來一跑,他當然要受懷疑,不過,他有信心說服曹欽,或是等錦衣衛的人殺過來。
眼看這蒙古韃子身手矯健的殺將過來,陳懷忠自然是心中發慌,用花瓶砸人也只是下意識的反應罷了。
這會聽馬亮這麼一說,他心中自是一鬆,但仍是懷疑,因問道:“說是這麼說,但沒有憑據,卻無法信得。”
“沒事,大人早就有安排。”馬亮身上倒果然藏著一塊小小的玉飾,缺了半天,懸在腰上毫不起眼,可是陳懷忠身上亦有一個,兩個一對,卻果然是一對掰成兩半,合在一處,就成了一整塊。
“謝天謝地,”陳懷忠鬆了口氣,然後就笑起來,拱手道:“當真對不住。”
“現在不說這個話了。”馬亮也是笑,不過他催促道:“不能再耽擱了,咱們立刻到宣武門大街去,那裡有一處宅子是大人秘置的,朵兒指揮就在那裡,也有一百多號人手在,召集起來,緩急可用。”
那裡是張佳木設定的絕密地點之一,只有馬亮等蒙古人才知道,不過,事急時可以從權,把陳懷忠送去保護起來,應該不算什麼太過逾制違規的事。
“好,這便走。”
陳懷忠行事也很果決,當下便與馬亮一起出去,天黑夜雪,除了掌燈的地方,暗處任由他們繞道而過,沒過一會兒,用馬亮隨身帶的攀索,兩人就輕輕鬆鬆的出了曹府大院,翻出牆外,自是一番新天地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