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羅羅說:“嗯。”
林晝眠睡到了白羅羅的身邊,他一躺下來,白羅羅就感到床上的溫度暖了許多,就好像身邊有一個巨大的火爐,滾燙無比。
林晝眠道了聲:“我不會動你的。”他自認為自己不會乘人之危,之前對白羅羅做的事情純屬意外,如果有選擇的餘地,他絕不會背離白羅羅自己的意願。
白羅羅說:“好。”
此時,他們兩人都覺得不會發生什麼,然而現實果真就和系統那句“我就蹭蹭不進去”一樣,到了半夜,還是破戒了。
說來誰都不信,半夜還是一臉不好意思的白羅羅先動的手,凌晨時分正是寒氣最重的時候,白羅羅平時一般都會被冷到直接醒過來。但今天不一樣,白羅羅身側躺了一個**火爐,他睡著睡著,就像只八爪魚一樣貼在林晝眠身上去了。
林晝眠被白羅羅的動作弄醒,閉著眼睛遲疑的叫了聲:“周致知?”
白羅羅並不說話,他冷的難受,連吐出來的氣息都是冰的。
林晝眠試圖坐起來,但白羅羅卻抱他抱的死緊,他雖然可以用蠻力,卻害怕傷到白羅羅,所以遲疑之下,白羅羅直接爬到了他的身上,用力的摟著他。
“冷、冷……好冷……”嘴裡委屈的嘟囔著,白羅羅把自己的頭埋入林晝眠的懷裡。
林晝眠滿目無奈,他也是正常男人,而且之前還第一次開葷,白羅羅這樣的動作自然勾起了他的火氣。
但他還是壓抑住了心中的躁動,道:“周致知,醒醒。”
白羅羅還在哼唧。
林晝眠知道他不舒服,便伸出手摩挲著按住了白羅羅的臉,然後輕輕的用唇吻住了白羅羅的眼睛,道:“醒醒。”
灼熱的氣息噴打在白羅羅的冰冷的眼眸之上,讓他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舒服的喟嘆,呻。吟聲也小了下來。
林晝眠本以為他醒了,心中一鬆正欲說話,卻嘴唇微涼,感到一雙冰冷的唇覆上了自己的的唇舌。
白羅羅覺得舒服極了,他夢到了自己吃了一頓熱呼呼的食物,原本冰冷的身體終於因為這食物溫暖了起來。那食物似乎有些不願,但白羅羅卻不願意放開,甚至開始試圖用手將它固定住。真舒服啊……白羅羅想,這個夢……要是能一直這樣下去……該多好。
第二天,白羅羅醒來的時候整個人都是懵的,他躺在床上緩了好久,才接受了這讓人崩潰的事實,他和林晝眠又做了。
而且上次還能甩鍋,這次他卻是自己主動的。林晝眠中途企圖離開,還被他抱著腰硬生生的拽了回來。
白羅羅傷心的哭了起來,說他對不起先生對他的信任,他居然是這樣的禽獸。
系統聽著白羅羅的聲音沒忍住說:“你見過禽獸是屁股疼的那個?”
白羅羅還在嗷嗷的嚎。
系統被白羅羅嚎的頭疼,道:“林晝眠那個力氣把你扔出去就是一隻手的事情,他要是不樂意,你這小身板能得逞?”
白羅羅被系統歧視之後很不高興,說我這身板怎麼了?
系統說:“你這身板達不到禽獸的體質標準。”
白羅羅聞言擼起袖子正準備繼續和系統理論,卻見林晝眠從外面走了進來。
林晝眠應該是才洗完澡,裸。露出結實光潔的上身,即便是在這種天氣,他似乎也絲毫不覺得寒冷,甚至於肌膚之上還在冒著嫋嫋熱氣。
白羅羅沒好意思看他,低頭咳嗽了幾聲。
林晝眠走到白羅羅身邊,動作自然的伸手按住了白羅羅的頭,然後慢慢下移,探著白羅羅額頭的溫度,他道:“沒發燒。”不但沒發燒,溫度還比正常人低一些,看來白羅羅的極陰體質的確影響了他的正常生活。
白羅羅說:“對不起啊……”
林晝眠聞言失笑,道:“你為什麼同我說對不起?”
白羅羅說:“啊,其實我只是想你大概是不願意的吧?”
林晝眠道:“我沒有談過戀愛,也沒有喜歡過什麼人,更不知道心動是什麼感覺。”
林晝眠突然提起這個,倒讓白羅羅有點驚訝。
林晝眠道:“之前我對你好,的確是在你身上有所求,只是現在不用了……我有了別的法子。”他舒展眉目,臉上沒了往日的冷淡看起來格外的溫柔,他說,“我從來沒想過自己能過上正常人的生活,但是現在一切都有希望了。”
大概是林蟄的藥在起作用,林晝眠的極陽體質的確有了很大的改善。
白羅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