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部分(2 / 4)

小說:續小五義 作者:閒來一看

見,估摸著約有數丈有餘。再摸這井壁子,溜滑如鏡面一樣,縱然有天大的本事,也飛不上去,摸來摸去,忽聽見有流水的聲音。原來這井桶子,不是由地下冒上來的地泉,是由飄沿湖借進來的湖水。由飄沿湖挖出一股地道,約夠八尺多寬,上頭俱拿石頭砌好,如同地溝相似,到井桶子這裡,只留了六寸寬一個縫兒,就是會水的,掉將下去,偏著身子也不用打算出去。這還怕不牢靠,又打了一扇銅蒙子,都是大指粗的銅條,把它擰出燈籠錦來,預先就砌在這縫兒裡頭。一者為擋人,二則也免得湖裡漂來東西,連大魚全都擋住。柳旺起的名兒,叫翻板水牢。你想柳旺要這所在何用?皆因他年輕時坐地分贓的時候,製造此物。他也明明知道,所做的事情犯王法,怕的是哪時萬一事情敗露,有人拿他。若不是人家對手之時,他好把人帶到翻板水牢。如系追他甚緊,他還有借水逃命的所在,可也沒用著一回。可巧如今晏飛一來,他附耳低言告訴他的就是這個主意。蔣爺摸來摸去,摸到這個借水的地方了,不但窄狹,並且還銅蒙子擋著。南俠說:“四哥,事到如今,你不必顧我了,你自己若能出去,早離險地罷!”蔣爺說:“大弟,你看這樣一個所在,如何出得去呢?就是出得去,也沒有一個人走之理,這個柳旺,可實在人面獸心!你我在此,也不知外面之事怎麼樣了。咱們這可稱得是坐井觀天了。”展爺說:“四哥,你但能要出得去,你可就出去,別拘泥著我一人。”蔣爺說:“咱們生在一處生,死在一處死。出去的法子,我是一點也沒有,就這麼一點盼望!”展爺問:“什麼盼望?”蔣爺說:“就盼望總鎮大人馮振剛,能把白菊花拿住,還得把柳旺拿住,進來滿處一找咱們,或者他們家人說了,或者各處找尋,無心間蹬到翻板上,再掉下一個來,那可有出去的機會了。倘若晏飛與總鎮一交手,再把總鎮引到這裡,總鎮一貪功,照樣掉下來,那可又多一個該死在一處的了。事到如今,也不用打算,只可就是憑命由天了。”展爺、蔣爺在水牢之中,暫且不表。

且說白菊花將蔣、展二位帶到翻板水牢之處,在外面看著他二人中計,墜落下去,叫家人用石頭壓住,自己轉身出來。柳旺在那裡叫道:“賢弟怎麼樣了?”回說:“他們已然墜落下來,兄長可曾看見那些人都到了沒有?”柳旺說:“他們把咱們周圍的牆壁俱都圍滿了。賢弟你要逃走,我這裡單有一股水道,你自可借水而逃。”白菊花說:“不行,我若借水道而走,他們豈肯與你善罷干休?我與兄長惹的這個禍患,可不小。水牢裡是兩個護衛,外面還有總鎮,那總鎮倒不放兄弟眼裡,無奈一件:我若走了,就給哥哥留下禍患了。依我說,不如丟舍這份傢俬,你我逃走了罷。你我弟兄走在哪裡,到處為家。”二人正在議論之間,就見馮淵由外面進來,罵說:“好賊人,你們全是一類的東西。總鎮大人,快拿賊罷,他們這裡議論要跑。”那總鎮馮大人一聽,手提單鞭,大喊一聲闖入院內,大家全撞一處。柳旺的家人,早在旁邊拿著一條花槍交給柳旺。馮淵往外一跑,說:“我去叫人去了。”白菊花說:“哥哥先走。”柳旺衝著總鎮,就是一槍,總鎮用鞭一磕,“當”的一聲,柳旺險些撒手。晏飛早由馮振剛左邊躥過來了,總鎮一追,“噗哧”一毒藥鏢,正中肩頭。“噗咚”一聲摔倒在地。要問生死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第二十九回 巧裝扮私訪淫寇 用假話誆騙愚人

且說白菊花正與青苗神商量主意,不料馮淵闖將進來。按說,大門關著,眾人全在外面圍著,也聽不見裡面的資訊,馮淵使了一個詐語道:“裡面說話的不是王大兄弟嗎?”裡面人答言:“找我們王三哪?剛才在這裡來著,此時沒在這裡。”馮淵說:“勞您的駕,把你請出來,我們說句話。”那人就叫說:“王三哥,外邊有人找你哪。”不多一時,門內問:“誰找我?”馮淵說:“三兄弟,你開門吧,我與你說句話。”那人還納悶,聽不出是誰。把門一開,馮淵使了個眼色,眾兵往前一擁,那門關不上了。家人將要攔阻,馮淵把刀一亮,那些人便東西亂跑。馮淵闖進大門,正聽見白菊花與青苗神商議,就往前一躥,高聲一喊。此時總鎮大人進來。柳旺用槍一紮,往外就闖。白菊花從旁邊過來,總鎮一追,就是一鏢,正中肩頭,總鎮大人摔倒在地。白菊花往外一躥,將到門首,馮淵正教那些人進來,迎面正遇白菊花。馮淵焉敢與白菊花交手,回頭就跑。白菊花也沒工夫追他,會同青苗神,兩個人撲奔西南。這些兵丁,就有奮勇的還要圍裹他們,焉能圍裹得住?沾著就死,撞著就亡,轉眼之間,就是數十名人在地上橫躺豎臥。那些兵丁,誰還敢追,任著兩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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