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申龍元本以為兩人即便不是打成平手也很難分出勝負,卻不想場中情況突然生變,禁不住暗叫一聲不好。
元東山越戰越猛,越戰越勇,手中寶刀上下翻飛,配合著自己的精湛步法,已經隱隱有了由守變攻的架勢。
反觀魏天工,由於久攻不下,心態不由著急,招式顯得有些凌亂,只能用經驗勉強支撐,很顯然到了這個時候,他已經呈現了敗勢。
“魏兄,小心!”
正在這時,申龍元但見魏天工被元東山虛晃一刀,剛要趁機追上將對方斬殺,卻不料對方故意開啟自己的虛門,他的刀未到,元東山反手一側,刀鋒在內,刀柄在外,猛然朝他的小腹擊去,魏天工聽到申龍元的提醒,突覺得一陣風聲朝自己逼來,也是暗叫一聲不好,此時想要收勢閃躲已然不及。
“噗!”
“嗖!”
“嗵!”
魏天工被元東山一刀拍在小腹上,如斷線的風箏般徑直飛向門口,重重的砸在了門板上。
“咔嚓!”
門板承受不住外來壓力,頓時斷作兩截,魏天工啊呀悶哼一聲,重重摔在了地上。
“魏伯伯,申兄!”
付紅和申龍元見狀大吃一驚,趕緊跑過去將地上的魏天工攙扶起來,兩人見他現在這副模樣,真叫一個慘啊。
鮮血正從他的嘴角不斷的益處,頭上撞了好幾個指頭大小的紅包,臉色蒼白如蠟紙,眼神迷離,腦袋耷拉著,晃晃悠悠卻是抬不起來。
“哇……”
魏天工突然覺得胸口一悶,一口氣沒上來,一灘淤血奪口而出,噴了店鋪一地。
“好,漂亮!”
劉武圖見魏天工被元東打倒在地,狂吐血不止,和自己的一干手下忍不住手舞足蹈的拍著巴掌叫好道。
雖然他知道這東子功夫不錯,卻也沒有抱太大的信心一個人能將眼前這兩個神秘高手給打敗,可嘆這江湖中的規矩太多,一切都要講個公平公正公開,對社會上常見的以多欺少根本所不齒,若是申龍元和魏天工聯手,哪怕元東山再苦心練習個十來年也定不是這兩人的對手。
原則害死人,尤其是在江湖上混,如若一味的遵守所謂的正義,原則,那都將離死不遠。
“東子,趁他病,要他命,去,殺了他。”
此時的劉武圖顯然來了精神,一臉小人得志的站在那裡耀武揚威的衝著元東叫囂著,現在兩大神秘高手只剩一人,嘿嘿,他還怕個球。
甚至,若是這時候杜海生回來,他也有信心,東子能和那小子有一拼。
“元東山,我朋友已經受傷,難道你真要趕盡殺絕麼?”
申龍元蹲在地上,取出一個白色小瓷瓶,倒出一粒手指大小的黑色藥丸,撬開此時昏迷不醒的魏天工的嘴給放了進去,待一切做完,替老朋友把脈一番,見魏天工並沒有生命之憂,這才長長吁了一口氣,看著一點點逼近的元東山,問道。
“我說過,我殺人只為錢,僱主讓我殺誰我殺誰,沒有任何商量的餘地!”,元東山再次重複了一遍自己的做事原則,並沒有停下挪動的腳步。
“好,既然這樣,那就讓我領教一下你這個殺魔的功夫吧。”
說著,將魏天工放在地上,看了一眼付紅,低聲叮囑道:“小姐,看來我們哥倆以後沒有辦法再保護你了,等下我拖住元東山,你趁他們不注意趕緊跑,聽明白了沒有,跑的越遠越好,千萬不要回公寓,知道了麼,小姐?”
他不是元東山的對手,申龍元比任何人都更為清楚,五年前,他和魏天工比武,曾輸的一塌糊塗,五年後,魏天工功力猛增,卻仍舊敗北,而自己這幾年在南市付家一直過著輕鬆愜意的生活,雖然功夫仍舊每天練習,卻還是沾染了一些富人慵懶的喜氣,這一增一減,一切也就自然明瞭了。
拖,現在能做的就是想盡一切辦法儘量拖住元東山,好給小姐爭取到更多逃跑的時間,只要小姐能平安,他們這個仇就不愁沒人報。
付紅聞聽此言,略微一想便知申龍元話中的意思,很顯然,他也對打敗元東山沒有絲毫把握,看樣子已經抱了必死的決心。
“不,申叔,我不能丟下你們兩個不管!”,付紅搖搖頭,倔強的拒絕道,兩顆冰冷的淚水劃過面頰。
“傻丫頭,你若是逃不出去,我和你魏伯伯所做的這一切還有什麼意義,只有你逃了出去,回去告訴給你父親,一切他自然會替你做主。”
申龍元見小姐不停自己的囑咐,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