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新痛苦的咬著牙，額頭上的汗珠如豆子般滾落下來，仍舊昂著頭看著杜海生問道。
“不想幹什麼，我想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的滋味！”
說著，猛然起腳，狠狠踹在了他的小腿肚上，又是一聲清脆的咔嚓聲，楊建新在也忍不住，痛苦的慘叫一聲，從床上跌落下來，跪在了地上。
“姓杜的，你有本事就殺了老子，別他媽折磨我，老子不怕死！”
楊建新終於大怒，一條胳膊和一條腿，瞬間被眼前這個男人給弄殘廢，給他帶來的疼痛感更是難以附加，忍不住抬起頭勃然大罵道。
“哼，殺你……你倒想死的乾脆一點，但你以為老子會滿足你的願望麼，做夢。”
杜海生冷哼一聲，狠狠的在他胸前踹了一腳，咬著牙道：“這一腳是給那些被你折磨而死的亡靈的。”
“嘭……”
又是一腳，道：“這一腳是為那些被你們糟蹋過的女人們踹的。”
“媽的，作為一箇中國人，有你這麼幹事的麼，你他媽還是一箇中國人麼，你的良心讓狗給吃了。”
杜海生越罵心中越惱，一腳腳踹在楊建新身上都發出一陣悽慘無比的叫聲，此時的他跟豬頭也沒有任何分別了。
“我……我也不想這樣的。”
楊建新被揍的鼻青臉腫，嘴角的鮮血直流，臉色蒼白，眼神渙散，帶著微弱的氣息回道。
“哼，你不想這樣，那你他媽想要怎麼樣，你看看那些人，死的死，身體潰爛的潰爛，女人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樣子。你他媽還說不想這樣，你是一箇中國人麼，這該是一箇中國人所做的事情麼，你他媽是畜生，豬狗不如的大畜生……”
“我，我知道我不配做一箇中國人，有愧這些同胞，可我也不想這樣的！”
杜海生懶得再聽他在這裡瞎解釋，蹲下身子，道：“說，你們的老闆是誰？”
杜海生跟楊建新聊天，透過他的表情和言語，發現這傢伙倒不是一個十惡不赦的人，尤其是這些話，說的好像是真的。
也正是透過對方的回話，杜海生才判斷出，這傢伙不是老闆，或者說，他只是個小小的蛇頭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