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件之惡劣,手段之卑鄙無恥,簡直到了令人髮指之地步,軍火之其次,三百人為重,一日未能查明事情真相,無法替士兵報仇,杜某便日夜感到愧疚,亡魂無法得到慰藉,九泉之下也無法瞑目。
在此,本人代表杜氏企業全體員工,向遇難之士兵表示深深哀悼。並對做出強盜都不如之無恥行徑事件幕後人會表示強烈指責。
另:望事件發生之山東省政府、督辦能夠協助五人軍械及張學良將軍儘快查明事情真相,讓民國各地之民眾能夠了解其中之隱情,並能夠將事件的調查情況和結果公佈於眾,嚴懲造成此次事件之兇手,還大家一個真實的事情始末。
最後:為了儘快讓整件事情得到解決,特望濟南之石友三、閻錫山將軍暫與山東方面達成停火協議,否則,一切後果自負。
民國十九年二十八日
杜海生於上海
同日,江南鐵血軍團總司令吳佩孚亦釋出軍隊電告,全文如下:獲知軍械在濟南北約一百公里禹城之地被搶|劫,護送士兵皆數陣亡,本人及江南鐵血軍團對本次事件表示密切關注,在泱泱華夏大國,發生如此卑鄙無恥之事件,人神共憤,天下唾棄;對此次事件中傷亡之將士表示深痛之哀悼,望石友三、閻錫山兩位將軍和山東之間暫時達成停火協議,直到事件得到圓滿解決,真相公佈於天下。
另:切盼山東政省政府主席、督辦張宗昌先生儘快查明此事。
特別宣告:保護本地企業極其個人的生命和財產安全,乃是江南鐵血軍團義不容辭之責任,本人及軍團全體官兵將對此事保留付諸軍事手段打擊之權利,鐵血軍團三十餘萬將士已做最壞之準備,將與上海及民眾和企業共存亡,同進退。
民國十九年二十八日
吳佩孚、杜海生於軍部聯合宣告
作為杜氏企業五人軍械公司副總經理,杜氏企業總裁助理,張子涵和於闡亦是聯合發文,和杜海生之宣告大同小異,只是兩人的級別不夠,雖然措辭嚴厲,但沒有涉及到關於討伐軍和山東張宗昌之停火內容,更沒有說什麼後果自負的話來,畢竟,這些話,他們說不夠分量,只有杜海生和作為江南鐵血軍團總司令的吳佩孚來說更具震懾力,而張子涵在其中也提到了一條,若交戰雙方不能冷靜考慮杜先生之提議,將會酌情停止對其武器彈藥的提供。
相比以上等人的隱晦的言論,作為此次絕對受害者的張學良,在報紙上的宣告則更為犀利,直接將矛頭指向了山東政府主席、軍隊督辦張宗昌,責問其此次事件發生在濟南之外的禹城,乃屬山東境內,發生如此惡性|事件,是山東軍民之恥辱,作為最高行政長官,在所管轄之境內發生此事,更是難辭其咎,難逃責任,限時五日,若還沒有關於此次事件的確切訊息和結果,將會派遣一個軍的兵力,親自去山東調查。
若發現山東省政府、軍隊有包庇搶匪之事,不排除武力解決山東之事件的可能性發生。最後,希望山東省政府能夠妥善處理遇難士兵之屍體,並交給東北軍來安置,張學良在宣告中重申,不希望這件事情影響中原大會戰之戰況,不影響東北、山東之關係。
當天,上海亞美廣播電臺、中央人民廣播電臺、東北廣播電臺等予以此事件高度關注,並全文宣讀了杜海生、吳佩孚、張學良、張子涵、於闡等人的宣告內容,並針對此事件發表了各自社評,與此同時,《申報》,《新聞報》等一大批國內報紙對杜海生等人的宣告紛紛進行刊登。
第二日,由上海的報紙發展到民國其他地方的報紙紛紛進行轉載,並且,對民國境內發生如此之惡劣事件進行指責。
孫傳芳、薛嶽、周文山、孔宣等上海江南鐵血軍團的高階將領,上海青年學社、上海左|翼作家聯盟、上海工商會、上海學生同盟會紛紛表達針對此次事件的看法,並聲討山東方面儘快對此事查實清楚,給天下人一個交代,與此同時,共產國際透過李克農也在報紙上表達了中央蘇區對此次事件的憤懣和譴責。
不過,這件事情還是讓李克農大感意外和慶幸,畢竟,五人軍械所售賣給他們的武器彈藥幾乎是在同一時間發往根據地,一路上倒是沒有出現任何差錯和狀況,若不然,現在的共產國際在民國還勢弱,他們可沒有杜海生和張學良的能量,能夠對山東省政府直接進行威脅。
事件在第三天隨著報紙和電臺的肆無忌憚傳播,民國大部民眾已經知道了此次事件,整個民國再次譁然。
誰也沒有想到,在山東境內,竟然還有人搶|劫杜海生的軍械,而所銷售的物件,正是東北少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