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來說,我們需要一些簡單的方法。愚弄大腦,使大腦相信你剛吃了一頓是個安全的辦法。注射激素、告訴大腦肚子已經吃飽了,這可以非常有效阻止飢餓感。我們要做的就是把這種藥做得更方便,成為日常藥物。
史蒂夫·布龍教授
自從戒菸後,我體重就一直在上升,我怎麼都減不下來,即使我什麼都不吃也沒用。我很注意飲食,我想大概是因為我用咖啡、汽水、糖塊、口香糖來抵制煙癮,所以即使我沒覺得自己吃了那麼多,但每一罐可樂、每一塊糖都是在增加我的體重。我意識到需要糖就像我需要煙一樣。我已經轉為喝黑咖啡、減肥可樂,吃無糖口香糖,我甚至發現了無糖棒棒糖。我知道這不是很健康,但是我需要在嘴裡塞點東西。我希望能有種方法可以讓我戒掉這些東西,我應付不了我的食慾。
Monica,35歲,美國
4。1從嗅鹽到運動擦傷(1)
人人都知道,鍛鍊是健康、快樂、長壽的關鍵。這麼多年來,醫療研究機構、政府健康建議,當然還有體育行業,一直不停地向我們灌輸這個資訊,但是統計資料顯示,要麼是這個資訊有問題,要麼就是我們有問題,因為儘管媒體廣告鋪天蓋地、無可避免會引人內疚的醫療證據也數不勝數,但是隻有25%女性做足夠鍛鍊,其餘女性並沒有費勁鍛鍊尋求積極的健康益處,有26%的女性根本不做任何運動。
女性不好動有許多原因。懶惰肯定是其中之一,但是問題比懶惰要複雜得多。直到相對近期之前,媒體資訊是帶著性別色彩的,它催促人們進行身體鍛鍊,所要求的卻剛好相反。歷史上,女性體能被認為不太重要,事實上,體育被認為對女性健康和生育有害。拘謹先於好動,女性運動能力就沒有被重視過。
事實上,女性崇尚運動會遭遇懷疑的目光,女性專業運動員被認為具有男性氣質,甚至被看成女同性戀者,而這沒能增加她們對任何一種性別的吸引力。對力量、速度、競爭男性標準成為衡量體育成就的尺度,在這樣的比較之下,女性的成就不斷被壓抑。在一個幾乎完全被男性運動員、經理人、發起人主導的競技場,女性力爭得到平等、資助和認可。因此,毫不驚訝,普通的或溫室裡的女性會把運動看作是極少數女性的職業,極少數自虐女性的職業。
但是,儘管女性體能被忽視,女性卻普遍比同時期男性更加健康,如20世紀20年代時。浸泡、搓洗、擰乾、晾曬、走路這些活動創造了奇蹟,使得女性身體更強健、靈活、有活力、力氣大、心血管健康。但是到20世紀50年代,人人都買得起的〃節能〃吸塵器、洗衣機、甩幹機、攪拌機的到來,開始奪取了女性做家務體力活的機會。20年之內,〃舒適〃開始引起不活動、肥胖、不健康。
20世紀60年代沒能推進女性身體活動,卻形成了負面女性身體形象。60年代的模特的形象都是有著斑比的大眼睛、棍子般的腿、平胸、超短裙,這種體形是我們的母輩,現實中的女性,根本無法接近的,而媒體又利用每一個機會把這種新的身體形象推而廣之。70年代出現的女性主義幫助掩飾了一些開始影響女性心理的焦慮,但是還不夠。女性不顧一切想對自己有更高的評價,但是當她們脫下衣服時,她們對自己又很絕望。當有氧運動皇后簡·方達和臀、大腿減肥專家羅絲瑪麗·康利把鍛鍊作為減肥產品出售時,她們開始利用女性的偏執大謀其利,為剛獲得一些自由、正在爭取對自己的支配權的女性創造了另一種束縛。〃感覺到燃燒〃、〃不勞無獲〃、〃運動吧,寶貝〃……這些口號帶著自虐傾向、痛擊了有氧運動團體,向女性宣傳了一個一點即通的教義。鍛鍊只是另一種更加讓人筋疲力盡的節食,無可避免的,鍛鍊被認為是一種比低卡路里、低脂肪、低自尊更嚴重的懲罰,所以很多女性拒絕了〃來運動〃的邀請,這可以理解。
對絕大多數女性來說,鍛鍊仍然是對體重的對應反應。如此,保健的動力只能和節食的意志持續一樣長的時間。對懶惰和不健美感到內疚,或覺得身體不堪體重負擔,這樣的負面聯想會打擊信心,而去健身館只是突出了身體的不足,這種不足或者是能夠透過穿黑色衣服或避免橫條紋的衣服遮蓋過去的。更重要的是,鍛鍊沒能給女性提供她們想要的東西,減肥。儘管鍛鍊確實能夠讓人更加苗條,但是要花很多時間,並且給人們提供了兩種選擇:一週踩踏車5小時、一年要踩52周,或者在吸脂診所待上24小時,這一代被〃快餐〃喂大的女性越來越傾向於選擇後者。
說到鍛鍊時,健美、肥胖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