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們的靈魂顯得特別美味和珍貴,我以前沒有吃過……但是這種東西,吃過一次就不會忘記。我原來以為人類的血和豬啊,牛啊的血應該差不多,不過人類的血要甜美的多。”
蜘蛛的聲音挺好聽,但是內容就不是那麼有趣了。聽起來這話有點像狡辯,簡而言之就是,她吃人不能怪她,應該怪人類太好吃……
這時候就在標本旁邊的箏囈,忽然探身抽出死去的蜘蛛身上的刀,在網上重重的劃了一刀。
撇開別的不說,箏囈劃的還是很有技巧,既不會讓整張網破掉,但是劃破的地方卻可以讓蜘蛛小
姐掉下山澗。前提是他自己得陪葬。
“箏囈!”冥小墨叫了他一聲,幸好——箏囈在下墜的時候,拉住了落下的蛛絲,那冰塊蜘蛛直接從網上落了下去,立即被下面的黑暗吞沒。
蜘蛛小姐雖然防到這一手,但是蜘蛛的本事之一當然是吐絲了,她的尾部抽出絲來,粘在蛛網上,於是一隻蜘蛛和一個人就這樣吊著,蜘蛛要比箏囈落的更下面一點。她正在沿著絲上來。
箏囈抬頭,透過蛛絲看到了被粘在蛛絲上的冥小墨,被山風一吹,他黑色的長髮劃出誘惑的弧線,黑色的眼睛緊張的看著他。
他斜手把刀扔到蛛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