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來還要小。妖之所以能成就妖識，除了因為擁有妖氣外。還要有機緣，才能開智。妖在開智之後，妖識與天地自身本就是一體的。所以妖類才能感受到天地的變化而自身變幻萬千。而人類就不一樣了，人類生而有智。生而有識，卻也因為生而有智，生而有識。反而因為能輕易動用智、識，就會導致智、識永遠也不可能凝聚到妖識的地步，故而也沒有一個人類是可以如方天般的化形的。
對妖王八明虎來說，方天不可能是人的另一個證據就是，妖氣與妖識都不是區區數百年就能生就的。每一個大妖在未束靈之時，都要花去數百年時間才能真正的束靈，更何況要到化形之境？所以妖類的另一個特點就是不知道其來歷。這話的意思就是，他們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出生的。這才有他們的與眾不同的年齡計算方式，他們是隻以束靈第一年起就算做一歲。而方天這時在八明虎眼中也才兩歲多點的妖。可即使是這樣，他束靈至化形前所需的妖氣，再結合著看他的體形與妖像本體，方天的這種妖像本體，沒有千年時間要談化形，那也是不可能的。故爾在八明虎這類老妖眼中，方天就不可能是人。
可即使是以八明虎這種本就是靠眼睛吃飯的妖王，他也沒有看出方天的本像究竟是何妖。
再轉回頭來，八明虎趴在地上等著看好戲。
蘇晨轉身對著方天殺氣四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