種希望。
因此,這個時候,任何一個有腦子的指揮者,在未重新拾起士氣之前,顯然都不會再讓麾下的成員上戰場。
大帳內。
“去吧,儘快將這封信送回宗山。”
卜天機將寫好的書信遞到了一名禽宗殿監行使手中,在對方轉身欲離去時,又揮手道了一句:“等等。”
在那名禽宗殿監行使止步以後,卜天機坐回了石案前,快速揮筆又寫下了一封信。
“這封信,直接送到大千傳音塔,交予凌副宗主。”
“遵命!”
禽宗殿監行使領信後施了一禮便快步轉身離去了。
“大千傳音塔?”
一旁的沙中虜有些疑惑的望向卜天機。詢問道:“莫非卜兄是在向天之城求助?”
“恩。”
卜天機點了點頭,微微眯眼望著大帳外,拂鬚嘆了一口氣,神色有些憂慮的道:“若不出我所料,先前深入我方陣營內奪去鍾督察等人性命的宗者,應該便是那位傳言中的九鼎殿萬寶閣新任掌令者瀧幕了,我們對此人瞭解甚少,若不向天之城求助,並儘可能多瞭解一些關於此人的資訊,哪怕再來兩位宗者協助,也不一定能殺得了他。”
“我看是卜兄你太信天之城的傳言了。”
沙中虜極為不屑的道了一句。
“你到如今還不相信此人的實力?”
卜天機白眉略微鎖了鎖,回頭看著沙中虜神色嚴肅的沉聲道:“沙老弟,先前不信,我可以理解,但如今事實已經擺在了你我二人面前,你我捫心自問,誰能有實力在那樣的情況下,奪去三名中階尊者,以及一名高階尊者的性命?”
沙中虜明顯有些不服的回道:“卜兄,你這話說得有些不對了,鍾開羅四人的性命。又非是被那姓瀧的一個人奪去的!你莫非忘了下面的人曾回報,當時取鍾開羅四人性命的是一個戴著面飾的女子,如果那姓瀧的真有本事,為何不直接自己動手?依我看,此人深入我方陣營之中,必定需耗費大量玄氣,以至於無法施展厲害的能力,而那名女子的實力也並不是很強,只能在我方措手不及的時候發揮作用,否則,當時他們也不可能放過裘轅六人。”
說到這裡,沙中虜冷笑道:“因此,在我看來,我們根本沒有必要忌憚那姓瀧的,也不需要再調動宗者過來,只需向冰河谷發動一次總攻,你我二人也親自出戰,到時,我倒想看看那姓瀧的還有什麼辦法。”
“此法太過於冒險,不可。”
卜天機斷然否定了沙中虜的看法,並道:“沙老弟,你需知道,我們不僅僅只是要攻下冰河谷這麼簡單,還需控制冰河谷至金鑾城那三千餘里地的通道,如若發動總攻,我們便無法吸引玄宗殿主動出迎,到時,我們需付出成倍的代價,而如今各國調兵向宗山進發。亂石海局勢堪憂,我們至多隻能再調十萬宗員過來,若損失過多,最終又如何深入至金鑾城?”
輕輕嘆了一口氣,卜天機重新望向了大帳外,有些無奈的道:“尤其,如今我方士氣低迷,若發動總攻,最終能否攻下冰河谷還是一個未知數,所以我們必須要等,等宗山增派宗者過來,這不僅僅只是為了對付九鼎殿萬寶閣的掌令者,也是為了重振我方計程車氣。”
“我出去走走。”
無言以駁之下,沙中虜沉沉的吐出一口渾氣,打了一聲招呼便走出了大帳。
卜天機搖頭苦笑了一下,走回蒲團前,坐下閉目養神了起來。
冰河谷,九鼎殿萬寶閣營帳駐紮區域。
中央大帳內。
“……這就是我的計劃,你們若有什麼意見或者建議,大可提出來。”
掌令者席位上,戴著銀灰色面具的龍辰掃了下方廉子亙等人一眼,淡淡道了一句。
此時,廉子亙。雷炙褚,賀山,駱方垣四人臉上都是同一個表情,那便是愕然,好一會兒後,才相互面面相窺的對視了一眼,最終卻又完全沉默了下來。
因為,龍辰的計劃,實在讓廉子亙四人有些始料不及,或者說,難以理解。
夜襲。
這便是龍辰準備實施的計劃主綱。準確一些,是調動冰河谷內所有的九鼎殿萬寶閣成員,在紅石平原進入午夜之後,向三百里外的玄宗殿營地發動一次總攻!
在這個時候主動出擊,而且是在氣候最為惡劣的夜間,這是廉子亙四人始料不及的,而難以理解的卻是其過程。
沉默了好一會兒後,廉子亙才抬起頭,看著龍辰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