賣會有蘭雅如此尤物主持拍賣,何愁生意不興盛!好在讓你回去又拔了二十萬過來,要不想拍得幾張鱗甲就難囉!”
三樓!二一一號包間。居左上首的灰袍人目視著一樓一群痴痴呆呆男修,有點無奈地道:“看來這第一張鱗甲我們唐家非得拍下了,要不然看這形勢,後面幾張不知報價得漲到幾萬!”
三樓盡頭的一間包間,中間黑袍人用著一副饒有興趣的神態望著臺上的蘭雅,自言自語道:“此女應該沒有學過媚功,純粹是天生的帶有媚惑之力。但是這種媚惑的功效需要一定條件才能激發的。”
“那是否過會兒這媚惑之力就會自動消失?”一旁另一位黑袍人略帶希冀地問道,他可很清楚,照目前此種形勢,每一件鱗甲的拍價最終都可能會以天價收場,這對他們競拍可是極為不利的。
“難!今天除非蘭雅自己累了換上另一位主持人,要不這種局面都將維持!”中間黑袍人有點氣餒道。
旁邊黑袍一聽此言,眉頭不禁一下皺緊!
“咦!三萬金幣!二樓的一零五號先生出到了三萬金幣!我的天呀!這是一個驚人的天價!”蘭雅忽然一聲驚訝地“咦!”了一聲才報價,語氣之間盡顯訝意,一時間嬌媚萬分,竟有美人一笑傾人國的風華!
這“咦!”聲卻是蘭雅忽然發現舉牌的貴賓正是提供拍賣貨物的那兩蒙面人之一,然後一時大為驚訝心神失守而發出的。此種情況,雖然拍賣會不作禁止,但自從拍賣會舉辦以來卻也從未發生,畢竟一旦提供寶物給予拍賣會拍賣再回購的話,按協議還是要交納手續費的。這種純粹賠本的買賣一般人是不會做的,更何況蒙面人報的是三萬金幣的天價!
二樓一零五號包間。面罩黑紗的雲雷一聽到蘭雅報出一零五號大吃一驚,隨即目帶慍怒的偏頭看向一側的雲林,他第一感覺就是自己的兒子也和一樓的那些失態的男修一樣豬頭,在恍惚中舉牌了,心中自是大為失望震驚。但當雲雷一看到雲林露出黑紗外面的雙眸後,臉上慍怒一消而散,卻換上了無盡的疑惑之色。
此時雲林的雙眸滿含濃濃的自信笑意,神識清明,完全沒有一絲恍惚之態。看到父親臉上的疑惑,雲林輕笑道:“既然總會有人接著舉牌,何不哄抬一下物價呢!”
“嗯!小心不要翻船!”雲雷聞言一怔,叮囑了一句後默然不語,但眸中亦開始帶了絲絲笑意。
“三萬零五十金幣!一樓的二十二號先生出價。”果不其然,蘭雅的報價聲及時的響起,二樓包間中的雲雷父子二人聽聞此聲不由得相視一笑。
“三萬五百金幣!三樓的二四三號先生出價!”看到二樓的包間開始有人舉牌,三樓看中了鱗甲的貴賓開始坐不住了。
“三萬一千金幣!三樓的二一一號先生出價!”
“三萬一千零五十金幣!一樓的十五號先生出價!”
“五萬金幣!二樓的一零五號先生出價!”蘭雅又一次驚呼。
“五萬零五十金幣!一樓的九號先生出價!”緊接著又有一位無意識舉牌。
隨著拍價一步步向上攀升,一樓恍惚男修在舉牌後也漸漸被那高價震驚而醒,處於迷糊狀態的修者越來越少,雲林見此,趁機又舉了一次牌,生生的把拍價拉到了五萬金幣之上,這讓得三樓那些勢在必得的幾大世家和黑袍人等一時心火上炎。
一樓的舉牌人越來越少,但三樓的幾大世家與黑袍人之間的較量才剛剛開始!報價的火爆絲毫不亞於一樓那些豬哥的無意識舉牌。
“六萬五千金幣第二次!”
“六萬五千金幣第三次!這件拍品歸三樓二零七號先生所得!”蘭雅聲音略顯疲憊,任誰主持了這麼一場火爆的拍賣都會有些心力交瘁。
最終第一張鱗甲被三樓張家七長老以六萬五千金幣拍到手,但此是七長老臉上殊無喜意,臉上肌肉一抽一抽地不住跳動。一旁的張雨見此不由寒蟬若噤,連屏住呼吸大氣都不喘,唯恐惹鬧了七長老成為出氣筒。
而三樓的幾家看中了鱗甲的幾家,此時同樣不輕鬆,一個個俱都不堪心的樣子。
但幾家歡喜幾家愁,此時的蘭雅,熊二先生等拍賣會工作人員倶都一臉興奮,拍賣會的氣氛如此火爆,提成看來是少不了的。二樓的一零五號包間,兩蒙面人不斷互相擊掌,黑紗下的面容喜意盎然!
“由於拍賣太過火爆,主持人蘭雅喉嚨有些嘶啞,因此第二張鱗甲的拍賣主持暫時由熊二先生代理。”當熊二先生宣佈這一決定時,一樓的男修一陣哎聲嘆氣,而云雷父子倆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