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因為報紙的“通知”而逃之夭夭。
臺灣的媒體幾乎到了唯恐天下不亂的地步,一句平凡無奇的隨口之語立成軒然大波,引發全民一致的口水戰爭,對警方的辦案速度只有阻礙毫無助益。
“你相信嗎?他居然說要採訪我。”藍青凱拉拉身上的高中制服一臉無奈,一個“高中生”有什麼地方值得他關注。
一見她發愁的表情,杜玉坎沒良心的發笑。“因為他看透你清純臉孔下那顆汙濁的心吧!想把它挖出來洗一洗。”
“哈!很冷的笑話,你不適合搞笑。”鍋子笑碗粗,他以為他善良得沒人嫌棄呀!
“以你的能耐不難打發,何必為了一點小事把自己的心情搞壞。”他有些不解的問道。
藍青凱冷笑的搭上他的肩,一副濃情蜜意的撫弄他胸口。“杜兄,小女子是為了你的事顰眉煩心,你瞧瞧我的臉色多死白,一副將死之人的模樣。”
他笑笑地撫摸她的臉,看似溫柔的說道:“好人不長命,禍害遺千年,你會活得比我們還長壽,請節哀順變。”
“順你的頭啦!盡會找我麻煩。”她暗中使勁往他胸口一擊,外表看來像是小情侶的打情罵俏。
“手下留點情,我晚點還要出任務,別讓我邊追歹徒邊吐血。”幸好他底子深厚耐打,不然準讓她一拳打成重傷。
“我對你夠細心體貼了……”警察的敏銳系統突然一開,眼露惡意的藍青凱察覺一道頑長的身影逐漸靠近,柔軟的身體往她的師弟一偎。“把錢拿出來。”
“幹麼,想打劫警務人員?”杜玉坎學她壓低聲音的將她摟近,明白她在玩什麼把戲。
相識多年的默契可不是一朝一夕培養得起,他裝作思考的拿出皮夾數幾張鈔票,時而搖頭,時而點頭的像在討價還價,最後以五千元成交。
“哥哥呀!你要到汽車旅館辦事還是上大飯店,我‘全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