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讓措手不及的他躲避不及,哎呀一聲連忙跳開。
七輛改裝過的重型機車將他們團團包圍住,每個奇裝異服、打扮得非常酷的男孩身後都載著一位濃妝豔抹的女孩,裙短見臀的十分火豔,咯咯的笑得野浪,彷佛司空見慣的以勒索情侶為樂,不以自己的行為為恥,
“小兩口吵架了呀!要不要我們來做個公道,先拿點錢來孝敬孝敬,我們馬上替你們擺平。”嘖!這女的長得挺有型的,等會兒和兄弟們樂樂。
平常成群結黨的小混混不務正業專抽戀愛稅,浩浩蕩蕩的一票人穿越情侶幽會的地點,一見有落單的物件便一擁而上,造成情侶的恐慌乖乖的讓他們耍弄一番,十之八、九逃不過他們惡狠的魔手。
可是這一回有點意外的嘿了老半天,眼前的這對情侶似乎不怕惡勢力,他們已經挑明瞭拿錢來讓他們開心,卻不見有一人主動的拿錢出來,他們開始不耐煩的沉下臉,兇惡的縮小圍困的圈子打算對兩人不利。
韓亞諾忍不住出言暗示,“我勸你們在行動之前最好先考慮清楚,有刺的花朵千萬不要摘。”唉!她真擰人,下手快又狠。
“你到底在說什麼?怕的話趕緊把錢拿出來,大哥我一高興你們或許還能活著走下山。”不過得等他們快活了之後,男的不要留下女的。
“大哥?”藍青凱裝無知的偏過頭,一手託著腮的斜眼一視。“大哥不是去了綠島,怎麼還有麻雀叫囂?”
“你敢說我們是麻雀,你那張臉不想要了是不是!”坐在大哥身後的年輕女孩生氣的揚揚拳頭,一副要她好看的模樣。
“小丫頭,你待過四四方方有鐵欄杆的房子沒?通常我們稱呼它監獄,專門關像你這種涉世未深的小女孩。”用槍對他們太客氣了,有失他們的顏面。
“你說什麼?你以為自己有多大,我一拳就可以把你打扁。”她作勢要用刀子劃花她的臉,四周響起一片鼓譟聲。
“是嗎?”一群無知的孩子。
藍青凱笑得很清純的推開身旁的韓亞諾。真要動起手來她不會讓無辜的死老百姓牽扯其中,警察的職責就是保護人民的身家安全,哪有讓他們輕易涉險的道理。
即使她口頭上埋怨多多,但心裡還是擔心軟腳蝦的他會遇到危險,乾脆把他推開省得礙手礙腳,她殺雞宰羊的時候最恨有人扯後腿,讓她手腳無法徹底鬆開地殺得不過癮。
只見話語剛落,一道飛快的身影已將為首的小流氓及其身後女子給拉扯落地,左腳一抬一放沒個哀呼聲,地上多了兩具“屍體”,腳步一移如電影中的迷蹤幻步令人眼花撩亂,明明就在眼前晃過,人卻出現身後。
轉眼間一迭羅漢幾乎和人等高,他們連人怎麼出手的都沒看清楚就趴下了,眼冒金星分不出東南西北,哀聲連連的一個迭一個,還是被腳踢搭上去,狼狽不堪的無法動彈。
“凱,這裡還有一個,我幫你處理了。”一旁帶笑的韓亞諾揪住一名企圖逃走的混混,輕鬆的將他甩上人堆。
看著他利落的身手,臉一黑的藍青凱沒有發洩後的痛快,走向他的步伐又重又沉如三級地震,眼神陰沉得像要將他碎屍萬段,否則她的心會痛得由紅轉黑,讓所有人和非洲黑人一樣膚色暗沉。
“我現在開始懷疑我當警察的資格,居然沒看出羊皮底下的那頭狼是如何邪惡。”很好,非常好,她又找出他除了記者身分以外,另一項令人憎惡的特質。
“呃!我好像做了一件不該的事。”他訕笑的退了一步,微惱自己不假思索的輕率舉動。
“該呀,維護治安,人人有責嘛!我從不曉得你身手這麼好,輕而易舉的將人甩過肩,你學了幾年的跆拳道。”她還不致眼拙瞧不出他的段數有多高,畢竟她也是習武者,
只是她肚裡有把火燒得正旺,不知誰會好心的充當滅火器讓她消火,在她使出正統的中國武學將人擺平之後,赫然發現還有一頭虛偽的豬在背後裝水仙,以為不開花就是一粒蒜頭。
他好樣的,有本事讓她看走眼,把將軍看成過河卒子輕易被他矇騙過去,她真是愚昧至極。
“凱,有話好好說,別用溫柔的眼神瞪我,你知道我身體虛不堪一擊。”他怎麼會蠢得在她面前出手,五段的級數真的不如她的硬底子功夫。
他承認自己是懦夫、是俗仔、是貪生怕死的大草包,只求她含恨的眼不再柔情似水,那種感覺真像死刑犯的最後一餐,執刑的典獄長總會和藹得如聖誕老公公,問犯人有何遺言交代。
“是呀!很虛、很虛,虛得我想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