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連他們也看不下去,情人又不是仇人,有必要下那麼重的手嗎?光在一邊聽肌肉的撞擊聲都忍不住心縮了一下,感覺痛不欲生的由腳底麻到頭頂。
藍青凱揚起一臉青春洋溢的笑容問:“各位警察叔叔、警察阿姨,你們吃飽了吧?”運動、運動消耗熱量才不致過度肥胖。
“飽是飽了,可是還沒看完戲。”正高潮迭起怎好轉檯,警察不打卡,沒有時間限制。
“蕭叔叔要串場嗎?我安排一個死於非命、大好大惡的大壞蛋角色讓你演好不好?”看似天真的藍青凱在心裡補了句。再看戲,我讓你當躺在地上的那具屍體。
啊!不好,母老虎在磨爪子了。“哎呀!我剛好想起來有件事要辦,你們慢慢聊,我先走一步。”
現在裝竊聽器會不會有點危險?蕭沐風彎身拉開椅子,一個蒼蠅大小的黑色物體黏在椅背。
“杜叔叔、寒阿姨,你們沒有其它事要忙嗎?”你們要知道我有本事讓你們非常忙,忙到三過家門而不入,以警局為家。
收到藍青凱那兩道冷戾目光的暗示,輕咳的寒浴月將沒吃完的手工餅乾打包,順便把別人的殘渣也一併收了,假意有案子要處理起身告辭,沒多作停留的無視那張顯眼的賬單。
而一向舉止慢條斯理的杜玉坎眼一抬,喝完杯中的咖啡表示禮貌,優雅的拭拭唇畔,十指修長的將紙巾折得四角方正放在面前,然後他也沒有結帳的輕輕點下頭離開。
很簡單的動作卻惹得某人不耐煩,兩眼盯著那張薄薄的紙張想把他宰了。這該死的小人在記恨她的陷害,故意把賬單留給她。
“你們不是可以報公帳,用某人的名義即可。”身旁的佞臣見她眉頭一擰,立刻奸險的獻計。
藍青凱嘴角一勾,同意韓亞諾的建議。“你很無恥喔!這種事也做得出來。”
“無恥真丈夫,不然怎麼當你的男朋友。”女友耍陰,他當然要同流合汙的撩下去。
當一對卑鄙無恥的陰險情人。
“嗯哼!閣下的未婚妻正用不屑的眼光凌遲我的身體,我要不要讓賢好讓你們雙宿雙飛當對狗男女?”你瞪我也沒用,我不是搶人老公的第三者。
“是世交之女,我在此鄭重否認和她交情匪淺,我只想跟你有關係……嘿!別又來了,我的傷還沒好。”這次他反應算是靈敏,一見她身體稍有動作趕緊以身壓制。
“你除了嘴賤還會做什麼?”做做樣子沒真給他一拳的藍青凱,故意表現甜蜜的偎向他,一副此物為我所有、請勿覬覦的表情。
韓亞諾賊笑的在她唇上偷得一吻。“還能滿足你好色的嘴,讓它只為我張開。”
他可說是志滿意得的滿面春風,趕走了可疑的情敵,他心情頓然一輕的載滿了笑,獨佔欲超強的不讓她離開他身邊,兩手緊摟不怕他人妒恨的眼光,表明懷中的女孩已經名花有主了,請不要來打擾。
不過,剛才她和其它男人同處的親暱畫面是那麼深刻的映入腦海裡,他又開始發愁的擔心她會被人給拐走,心底不安的動起腦筋想找個一舉兩得的辦法親自看管她。
“亞諾,你不覺得你現在的行為非常不尊重我嗎?”方心薇聲音一沉的提醒。她是韓家認定的新娘人選,他不該讓她當眾難堪。
咦!她還在?“我跟我女朋友親熱應該不算什麼罪大惡極的事吧!”頓了一下,他又像想起什麼事的忙說:“忘了跟你介紹,我女朋友藍青凱,你可以叫她一聲小凱。”
“我不是來跟她敘舊的,她要是你女朋友,那我算什麼?你要將我擱在哪個位置?”她不想無理取鬧的失去理性,但仍心痛難耐的忍不住要一份承諾。
她知道他不愛她,可是跟眼前一身高中制服的小女生比起來,她潛藏的優越感不免浮了起來,以自己的觀點認定她比那個小女生更適合他,起碼他不會因此犯了誘拐未成年少女的罪。
她從沒想過要放棄,不努力的感情開不出甜美的果實,她相信有志者事競成,只要他一天沒有步入禮堂,那麼她永遠都有希望,不管他做出何等傷人的舉動,愛可以包容一切。
“朋友。”少一個字,意義回然不同。
“朋友?”方心薇不能接受的低呼,像是受到極大的侮辱。
“這是我所能給你的極限,再多我也無法給予。”韓亞諾抱歉的說道,再一次為一時的失策感到懊悔。
他以為學法律的理性重於感性,不輕易受家人擺佈接受不合情理的要求,會如他一樣抗拒沒有感情為基礎的婚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