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腿腳發軟,但依然腳步輕快,只是偶爾將身子的重量向男人身上轉嫁一些而已。
已是黃昏,高大的法國梧桐下,路燈開始亮起,給暮色披上了一層金黃的外衣,街道上也有行人漸多,今天是週末,一些工薪族都喜歡晚飯後出來轉轉,帶著自己的家人一起享受一下難得的寧靜,秀兒心中也有寧靜,在她心中,她和他這樣走在路燈下,和那些拉著手出來散步的小夫妻沒有兩樣,在乾淨整潔的大街上,拉著心上人的手一起慢慢走過。走回她們的愛之屋,為他做晚飯,這樣幸福的日子就是她一生最大地追求!林劍目光中也有溫柔,在黃昏下,什麼都充滿溫辱,一切都是那麼和諧,前面是一家夜總會,音樂飄飄處。香氣也飄飄蕩。
幾個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年輕女孩正向夜總會而去。她們追求的是什麼?刺激還是金錢?這就是張曉小丫頭筆下的“流鶯”?走到門邊的一個女孩好象略微猶豫了一下,回頭看了一眼,終於還是進去。這一眼,林劍愣住!她就是張曉!雖然隔得不近。但她的臉形他還記得清楚,正是她。不會有錯!她居然是一幅舞廳小姐的打扮,臉上還施了一層胭脂。想做什麼?抬頭,上面的霓虹燈組成了幾個大字:飄飄夜總會。
這名字真好!形象而又貼切!秀兒不解地看著他:“看什麼?”林劍低頭說:“秀兒,你先回去!我耽擱一會。”秀兒關心地問:“有事嗎?我在這裡等你!”林劍搖頭:“不,你先回去,回去做飯!”秀兒點頭:“那你快回來!”一句“回去做飯”讓她開心,就象是丈夫對妻子說話一樣。轉身而去,公司就在前方不遠處,林劍目送著她穿過馬路,走進公司地大門,才回頭,在大樹下站了片刻,真氣運轉下,面孔神奇地發生改變,大步而入夜總會,這是作一個準備,萬一有什麼事情也好及時出手。
夜總會里並沒有他想象中那麼混亂,相反倒有幾分高雅地氣氛,外面是兩個文質彬彬的女孩,輕輕一鞠躬,香風微起,林劍進入一樓,寬闊的大廳裡是兩長排沙發,幾個男女坐在沙發上慢慢地喝著飲料,樂曲極輕,是從與此相連的另一間大廳傳來,舞曲!從這裡看過去,燈光旋轉中,有女子地嬌軀也在旋轉,週末的歡樂在這裡有另一種釋放方式。一個小姐走上前:“先生,喝點什麼?”林劍微微一笑:“啤酒!”慢慢喝著啤酒,林劍眼睛看著舞廳那邊,但那個熟悉地身影沒看到,一罐啤酒喝完,張曉終於從舞廳出來,轉了個彎上二樓,剛到樓梯口,兩名保安手一伸:“對不起,小姐,二樓是貴賓區,請出示會員卡。”張曉嬌媚地說:“鍾老闆要我上去陪他的!”一個保安說:“等等!”掏出手機打了個電話,放下說:“小姐請進!”張曉從兩個保鏢中間穿過,手中只帶了一個小包。
林劍起身,慢慢走到樓梯邊地吧檯說:“雞尾酒!”服務生點頭,熟練調製,林劍真氣運轉,耳朵的功能開發到最大的限度,張曉上去的腳步聲慢慢清晰,停下,有門開的聲音,突然,一個叫聲傳來:“做什麼?”聲音兇惡!張曉的聲音好象略徽有些顫抖:“對不起…對不起…我弄錯了,我找鍾老闆!”門重新關上,裡面還在罵罵咧咧。
另一扇門開,張曉說:“你是鍾老闆?”一個男人的聲音響起:“我是,你又是誰?”張曉急了:“小舞說她身體不太舒服,上衛生間去了,讓我來陪你說說話…!”“你來了也是一樣!來,坐!”“不!鍾老闆,你怎麼動手動腳的?…不…不、!”“你什麼意思?不知道上面陪我是做什麼?”聲音並不大,但已有不滿。
“不!不!我走了!”腳步聲急,快速下樓,拂開兩名保安的手,驚慌失措地向門口而去。兩名保安相對而笑,這個小妞還挺純潔,居然不知道陪男人說話是什麼意思,難得!
林劍輕鬆轉身,看來她是來探聽虛實的,以這種方法來探聽虛實,也虧她想得出來。眼看她就要出門,林劍在微微躊躇,要不要跟著她?突然,大門邊閃出一個人,白襯衣的高個子男人,三十多歲,擋在張曉的面前,嚴肅地說:“小姐,等一下!”張曉停下:“做什麼?”高個子男人平靜地說:“你包裡是什麼?給我瞧瞧!”張曉說:“怎麼?化妝品帶點不行啊?”林劍敏感地感覺到她有些驚慌,這讓林劍也有了興趣,她包裡有什麼?高個子男人嚴肅地說:“對不起,這些時候總有些客人丟了東西,我得檢查一下你的包!”張曉大怒:“你懷疑我偷東西?誰丟東西了?丟什麼了?簡直豈有此理!”高個子男人不再多話,突然伸手,抓向她的包,張曉身子一縮,大叫:“你搶東西?我報警了!”高個子根本不理她,手伸出,依然抓向她的包,突然,張曉一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