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今天可以到賬!”中年人叫道:“你不能不講道理吧?這件事…”突然,眼前風聲一響,他的衣領落在別人手中,天風冰冷的目光盯著他的眼睛,聲音就象是從地獄裡傳來:“我警告你,我最不喜歡別人討價還價!他們不給你錢,你可以派人殺了他們,你如果不按原來說好地給我錢,我就殺了你!”中年人在他手下瑟瑟發抖,終於說:“好了!好了!…我會給你錢,300萬馬上到賬!下面的事情不…不麻煩你!”天風微笑:“這樣就好!出去吧,讓人給我送杯咖啡來!”中年人出門時,腳步有些發軟,心裡略有幾分後悔,他覺得自從這個人來了之後,他好象就不是老大了,不過值得欣慰地是這幾個月來,他賺的錢比去年一年都多,雖然每次都是按60地支付給這個可怕而又可恨的人,依然比去年所得高出不少。
是一個長長的過道,有些陰暗,兩邊房間裡有聲音傳來,是電腦的嗡嗡聲,只有電燈光,沒有天然光線,這是什麼地方?難道是地下室?周燕坐在總裁辦公室,正在看著檔案,她現在好象完全進入了總裁這個角色,鄧蘭在外面桌上緊張地忙碌,她也完全進入了角色,只有林劍始終沒有進入角色,他坐在沙發上悠閒自在地看報,他看似連總裁辦的方向都沒看一眼,但其實這裡面的動靜全在他掌握之中,連她放下筆無聲的嘆息他都能聽見,他知道她內心的想法,以自己為餌,引出那個人,這個想法是不錯的,但她忽略了一點,這個人絕不是一條魚,而是一條毒蛇,魚可以用餌來釣,但毒蛇卻往往會傷害想捉蛇的人!
外面走廊上的聲音他也能聽見,共有七個保鏢,全是公司最好的保鏢,還有一個新招進來的退伍特種兵,這個人叫阮春生,是一個真正的鐵血軍人,身上的傷痕和他年齡基本相當,這麼久了,他好象沒有坐下來過,而只是悠閒地抱著雙手靠在牆上。
窗子上加了厚窗簾,窗子外面有暗哨,這樣的防護應該是固若金湯,但林劍卻知道,如果那個人來了,這些人全不頂用,外面的暗哨想必會在第一時間倒下,等外面的保鏢衝進來時,那個人想必早已無影無蹤,但他也知道,只要周燕還在自己眼皮底下,這個殺手想得手還得過另一關,他這一關!要過他這一關比過保課那一關難得多!這一關沒有人知道,外面的保鏢不會知道。周燕自己不會知道,那個神秘的殺手更不會知道!但林劍也有難處,最大的難處是如何將這個大美女置於自己的保護之下,如果她是男人,或許要方便得多,但她是一個女的,而且是一個大美女,就算需要他地貼身保護恐怕也得由她自己提出來。周燕不會主動提出這種不要臉的保護法。她父親死還沒幾天,她就算再淫蕩也會忍耐幾天,何況她根本還是一個冰清玉潔的大**!
白天好辦,難的是晚上。他如果是那個殺手,他會選擇晚上作為動手的良機。他相信那個人一定會在晚上出手!而晚上是她休息的時間,他需要的尋找一個說得過去的理由。陪她一起休息當然再好不過,如果不行也只能悄悄地守在她窗外,為她當十天最堅定地守護者。第一個理由有點難度,暫時放棄,只有選擇第二個,第一天晚上下來,林劍在大樹頂上吹了一夜地風,他覺得自己簡直象一個大傻瓜,論處境之艱難,他比那兩個輪班的保鏢還難得多,這兩個人雖然也喝風,但兩人輪班就會輕鬆得多,而且他們注意的角度也不一樣,兩個保鏢關注的是路,而林劍看地是視窗。
如果周大美女知道在她睡覺的時候,有一雙清澈地眼睛痴痴地看著她的視窗地話,估計她會感動,遺憾的是,她不知道,甚至還對他有了幾分幽怨,她家出這樣的事了,他沒有安慰她半句,若無其事地置身事外!一晚上下來,林劍多少有些受不了,所以第二天清晨,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鑽進秀兒所在樓房,輕輕叩響秀兒的房門,天還只是矇矇亮。他需要地方睡覺,秀兒住在公司裡,當然是最佳選擇。(周大美女也沒有回到別墅,住在公司,她的理由更充分,媽媽和哥哥都不在別墅,公司裡也更安全得多)
門裡傳來略帶驚慌的聲音:“誰?”林劍輕聲說:“是我,秀兒開門!”腳步聲急,秀兒開門,睡眼朦朧中帶著三分驚喜、幾分羞澀也有幾分好奇,門一開即合,秀兒穿著睡衣的身子已在他懷中,嬌柔地說:“你怎麼來得這麼早?”林劍微笑:“我昨天沒睡好,到這裡來睡覺!”秀兒臉紅透,身子也已軟,輕聲說:“來!”這是清晨,是萬物複雜的時間,也是**的高峰!這個傢伙居然會想她想得這麼厲害,大清早地就進她的房間,這讓秀兒在羞澀之餘,多了幾分激動。上床,林劍脫了外衣,秀兒偎在他懷中,靜靜地等待他的下一個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