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別是計劃還沒有成功的時候。
黑哥臉色和緩:
“兄弟,這事兒並不象想象中那麼難,劉家小公子還在我們手中,他不敢報警的!”
林劍說:
“可是銀行裡有監控錄相的,而且聽說一次最多隻能取五萬,一千萬要分做二百次取,銀行裡肯定會注意,只要他們一報警,我非被抓住不可!”
眾人呆住,黑哥皺眉看著那個年輕人:
“有這個規定?”
年輕人點頭:
“我聽說過這種規定!黑哥,我想到了一個更好的主意!”
黑哥盯著他:
“快說!”
年輕人說:
“林劍說得有道理,過多地取錢容易出問題,而且一千萬是一個很大的數目,如果按十萬三、四斤計算的話,一千萬就是三、四百斤,拿走都成問題,我們可以用卡在特區的珠寶行購物,一次性買足一千萬的珠寶,卡一刷就完事,誰能找得到?”
黑哥喜笑顏開:
“三弟果然高明!好,就是這樣!首先,第一步,催款!”
城南超市三樓,豪華的辦公室裡坐著兩名警察,一個五十歲左右的人在辦公室裡不斷地轉圈,眉頭深鎖,一箇中年人站在桌邊,也是臉有憂色。
電話響起,兩名警察快速做了個手勢,老人慢慢拿起電話筒,電話裡傳來一個外地口音:
“劉老闆,錢準備好了嗎?”
劉老闆說:
“你們要的數目太大,能不能寬限兩天?”
外地口音陰森森地說:
“兄弟們耐心不多,不願意多等,劉老闆如果不願意給就算了。”
劉老闆大驚:
“你們……你們想做什麼?”
外地口音冷笑:
“綁票要不到錢當然是撕票,劉老闆見多識廣,該不會不知道這個規矩吧?”
劉老闆額頭有冷汗,連忙叫道:
“別!別!我給!”
那個聲音道:
“那好,兩個小時之後,卡上如果沒有1000萬,我立馬撕票;如果卡上的錢被凍結,我也撕票!如果發現有警察出現,同樣是撕票!”電話壓斷,劉老闆呆呆地出神。
桌子邊的中年人問:
“老闆,怎麼辦?”
劉老闆重重地坐回椅中:
“給!給他們錢!快去!”
中年人說:
“好,我這就去辦!”出門而去。
兩名警察起身道:
“劉老闆,現在只有執行第二方案了,本市各家銀行都已將卡號記錄在案,一旦有人支取,必定會露出馬腳,在銀行有關部門的提醒下,已上報各家銀行總行,由總行向各地機構發傳真協查。”
劉老闆無力地說:
“好吧!我會隨時與這幫孫子保持聯絡,他們收錢後,應該會放人吧?”
兩名警察點頭:
“應該是這樣!”其實他們也沒有把握,以前的綁架案十個倒有六個收錢又撕票,主要是因為被綁架者見過他們的面貌或者聽過他們的聲音,但這次劉家小公子才三歲多,應該不可能記住他們的面貌,也就不存在對他們有威脅,按理說是不會有人身意外。但犯罪案件又有多少是“按理”的?
工地裡面小屋外,兩個人在緊張商量,黑哥說:
“你不贊成做了他?”
年輕人點頭:
“何必非要殺人?殺人事情就會鬧得更大。”
黑哥沉吟:
“但他知道我們的事情!”
年輕人微笑:
“看我的!”轉身進門,對林劍說:
“兄弟,我們看看林家小公子去!”
林劍起身,跟著他走到裡面,一眼就看到地上有一個小孩子,嘴被一大塊透明膠布貼得嚴嚴實實,兩隻小手也綁在背後,眼睛裡熱淚長流,如果沒有這塊膠布,他肯定是哭得驚天動地,但有了這塊膠布,他就只能從鼻子中發出他的哭聲。
年輕人說:
“兄弟,你看看他後面的繩子綁得緊不緊?”
這麼小的孩子還用得著捆緊?林劍蹲下身子,伸手摸摸他的後面,抬頭:
“太緊了!”突然眼前一閃,是相機!
林劍大驚:
“你做什麼?”
年輕人陰森森地說:
“兄弟參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