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是要徒步行走,而且還不知道要走多久,所以,我們不約而同的都選擇了運動裝,小刀那個傢伙卻還是穿了牛仔褲,這樣跟我們幾個站在一起,總會顯得有些不和諧啊。還有,你的衣服是黑色的,我的則是咖啡色,而小雅那個傢伙居然穿了粉色,這個像男生一樣帥氣的傢伙居然穿了粉色,可真是讓人意外啊。
哈哈哈,你,你居然穿了粉色,小刀大笑著搖了搖頭,你這是怎麼了,是在哪裡被虐了,還是哪根兒筋不對了,想假扮純情小女生啊。
小雅穿了粉色的衣服,這可是個絕佳的機會,所以,小刀那個傢伙當然是不會放過了,他指著小雅的衣服盡情的嘲笑著。小雅居然沒有生氣,只是輕蔑的衝她冷笑了一下而已,真的好奇怪。
要帶食物和水,所以,我們每人都背了一個雙肩包,我和小雅粉色,你和小刀黑色,這次到還算齊整。
食物和水,水倒是沒什麼可挑的,倒是食物,該帶些什麼好呢,我總不能揹著盒兒飯吧。不帶飯,那就只有帶些方便攜帶的東西了,壓縮餅乾兒,這東西雖然實用,不過,口感實在不佳。所以,最終我還是決定按照自己的口味兒來,裝了兩盒兒馬卡龍和一盒兒巧克力,一水兒的甜食,這些東西雖然不健康,不過都是高卡路里的,剛好可以補充一下行走過程中消耗的熱量,至少,我是這樣考慮的。
對了,水,還是說一下水吧,我們三個做出了一個極其一致,也十分人道的決定,就是,你、我、小雅每人包兒裡都只裝一瓶水,其餘的水全部都由小刀那個傢伙揹著,說是為了襯托一下他能力。
小刀雖然不樂意,最後也還是答應了,畢竟我們三個的淫威也是不容小覷的啊。
20 最後的遠行2
回憶里人多了起來,在我沒有想到的時候。
最後的遠行,我在回憶裡尋找關於那次遠行的痕跡,心海里浮現的,是一片陰霾的天空,和天空裡錯亂交織著的灰色細線。
下午三點十三分,我們收拾好行裝,開始了最後的遠行。
小雅、陌兒
黃昏的時候,我聽到身後有人喚小雅和我的名字,回頭看時,發現是小鳶和阿影,和他們一起的還有好多好多的學生和老師,我們當時都覺得很詫異,這是怎麼了,就算我們逃學,也犯不著如此大動干戈,集體來追拿我們吧。
小鳶說今天是什麼步行祭,她們也是出來遠足的。
什麼,步行祭?小刀那個傢伙揉了揉自己嘴角上的痘痘,調侃著,什麼步行祭,祭奠誰,莫非是祭奠二師兄的。
你個呆子,小雅往小刀肩上打了一拳,笑道,二師兄有什麼可值得祭奠的,要祭奠也是祭奠師父啊。
喂,冷依寒。一個女生拍了一下你的肩膀,而後出現在你面前,微笑著看你。是沈心潔,她一身白色運動裝,腳上的球鞋也是白色的,背上的雙肩包卻是純粹的黑色。
咦,在學校出發之前,我還去特別尋你來著,不過,卻是沒找到,沒想到這會兒,你自己冒出來了啊。
哦。
沈心潔的突然出現,讓你有些意外,你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便只是笑著哦了一聲。
哦,哦什麼啊。沈心潔的手臂挽過你的脖子,笑了笑,走吧,我和你搭個伴兒。
曾老師,曾(ceng)老師。
小雅小刀那個傢伙見曾靜老師趕了上來,便一左一右的貼在曾靜老師身邊,小雅還挽住了曾靜老師的胳膊。我看著那兩個可惡的傢伙,心中很是不爽,本來,我也想和小雅那樣,靠在曾靜老師身邊呢,沒想到被小刀那個傢伙搶先了一步。
既然遇上了,而彼此出行的目的基本一致,所以,我們便只好融入洪流,和其他同學老師一起遠足。
天黑了,我們繼續走了一段兒,經過郊外的一所中學,我們便選擇在那裡暫時休息,而休息的場地就是學校的操場。
雖然不是十五月圓,不過,夜色還不錯,一彎凸月掛在東南天際,再加上點點星光,真的好美,汙染之下,如今的都市裡可都是看不到星星的。
小刀開啟揹包兒,扔給小雅我們一人一瓶水,自己也開了一瓶,一口氣兒吹了將半瓶,而後問道。
親愛的曾經老師,這是什麼步行祭啊,要去哪裡,走多遠啊。
嗯,什麼步行祭都無所謂,去哪裡也無所謂 ;,至於多遠嘛,曾靜老師笑了笑,大概七十公里。
什麼,七十公里?
聽到七十公里這幾個字兒,小雅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