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是九個人嗎,怎麼會只有八座靈塔。
你是不是有病啊,小雅一副不耐煩的樣子看著小刀,十三減五怎麼可能是九呢,你小學畢業了嗎?
你小學畢業了嗎?小刀反駁道,你自己用你那還算細長的手指數數,五世到十三世是幾個人。
哼,小雅得意的笑著,那是啊,姐的手指那可是出了名的修長啊。
那你數數。
數就數,小雅真的伸出手指來數著,五世、六世、七世……十三世,數到十三世之後,她怔了一怔,而後眨了眨眼睛,望著你,對啊,是九個人啊,為什麼只有八座靈塔呢。
對啊,對啊,小雅也連連點頭,的確是九個人啊,怎麼會只有八座呢?
我還沒有說完,五世到十三世的確是九個人,不過卻有一個例外。
例外?小雅微斜著頭,望著你。
嗯,你微微點頭,就是剛才提到的六世達·賴倉央嘉措,這位以俗世愛戀和情詩聞名的情僧並沒有靈塔供奉。
因為,因為他難以割捨俗世情愛,還有一些政治原因,最終在公元1705年,藏曆木雞年,廢立倉央嘉措的奏表得到康熙帝披準,倉央嘉措被押解京城,第二年,倉央嘉措在押解途中病逝了,他病逝的地方是在青海湖濱,在那裡按照傳統實行天葬,所以,沒有留下靈塔。
布達拉宮,我的記憶關於這座神聖而久遠的宮殿至此結束,下一張碎片裡,我們便來到了納木錯,那個有高原明珠之稱的湖泊。納木錯是葬於,蒙古語是騰格里淖爾,都有“天湖”之意,藏地人民心中的聖湖。
到了納木錯之後,我們便直接殺向了納木錯湖東南的扎西半島,也是納木錯最大的半島。扎西半島還有一個名稱是吉祥愛情島,我很喜歡這個名字,因為,我可以一起和你來到這裡,我更希望在這樣一個愛情島上,我可以走進你的心裡。
沿著轉經路走到湖邊,看那純淨的湖水倒映著天空的顏色,湛藍、寧靜,彷彿每一個置身於此的心靈都會為其純淨所染,滌去蕪雜。
小雅和小刀將身上的畫夾放下來,然後,便都高喊著納木錯沿著湖邊瘋跑。而你和我則是在湖邊坐下,靜靜的望著那純潔美麗的聖湖。
許是跑累了吧,那兩個傢伙回來後在我們身旁躺下,還氣喘吁吁的,他們兩個也真是的,也不怕來點兒什麼高原反應,還敢瘋跑。
實在是太累了,陌兒,快給我揉揉腿。
哼,你總是欺負我,我都快成為你的侍婢了。
我嘴上抱怨著,可還是非常聽話的給你捶腿、揉肩,看來,我還真的很有做奴婢的天分啊。
還是我的陌兒好啊,現在舒服多了。小雅眯起了眼睛,一副很是享受的樣子。
過了一會兒,休息過來了,小刀突然坐了起來。
這裡實在是太美了,他一邊感嘆著,一邊將身上顯得有些笨重的畫板取下來,你們三個去前面站好了,隨便擺個什麼造型,哥今天心情好,給你們畫幅畫兒。
喂,你行嗎,還給我們畫幅畫兒,小雅站起身來,挽著我的胳膊,揹著納木錯站著,依寒,還是你來吧,我信不過小刀那個傢伙。
切,小刀剛將坐在地上支上畫板,聽小雅這樣一說,便決定不幹了,站了起來,把畫板交到你手上,我還不願意給你畫呢,免得侮辱我的畫技,依寒,給你。
你接過畫板,望著小刀愣在了那裡,並不是因為驚訝,只是覺得自己有點兒無辜,明明是小刀說要畫畫兒,為什麼最後受累的卻要是你呢。
喂,依寒,你傻愣著幹什麼啊,還不快點兒的。
小雅見你發愣,便又一副爽朗的嗓音催促著。
知道了,你坐在地上,支起畫架,便開始作畫。
你們先畫著啊,我去拍幾張美麗的照片兒。
小刀丟下這麼一句,便抱著相機四處閒轉去了。
我不記得你畫了多久,只是畫完的時候,黃昏將近了,湖水不再湛藍,而是多了一絲夕陽的顏色。
怎麼樣,畫完了嗎,給我看看。小刀不知道從哪兒又冒了出來,奪過畫夾去看,畫上面的小雅嘴角輕揚,而我的樣子卻顯得有些呆滯,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我本來是想跟小雅一樣面帶微笑的,結果卻是望著你發呆。
小刀拍了好多照片,天空、湖水,還有正在作畫的我們。
喂,依寒,小刀將畫夾還到你手上,回去之後你設計一個畫冊,把今天的畫兒,以前的畫兒,還有我剛才照的照片都裝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