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鬼是天使的另一個名字。”我笑著道,將杯中的酒一飲而盡。
也不知道我們兩個人最終喝了多少酒,還有許多的細節我也記不清了,只記得最後郝露搖搖晃晃站起來,大叫道:“陳錯,送我回家。”然後就歪倒在我懷裡。
扶郝露上樓的時候,我的酒就已經醒了大半,一個喝醉的男人和一個喝醉的女人在一起,最先醒來的一般都是男人。
當我扶著郝露身體上樓的時候,感覺她僵硬的身體漸漸恢復了柔軟,也輕了許多,我就知道郝露也醒了,女人的警惕性總是會比男人高的。郝露蜷在我懷裡,似乎沒有掙脫的意思。她的身體重新滾燙起來,我甚至能清晰聽到她怦怦的心跳聲。如果這個時候還不會裝傻的話,我也就不是男人了。
郝露偎在我懷裡掏出鑰匙開了門。剛把門關好,還沒來的及打量屋內的陳設,郝露火蛇般的身體便緊緊貼了上來。她的鼻息急促而炙熱,像要噴出火來,兩條嫩滑的手臂似乎有了無窮的力量,緊緊摟著我的脖子,鮮豔的紅唇貼在我的雙唇上,柔軟刺激的感覺。我們瘋狂的吻著,這是一個沒有明天的時代,我們在乎的都只有今夜。
我的手伸進她毛衣內,解開她內衣的掛鉤。郝露“嗚”的一聲,身體微微顫抖起來,沒有了防護的酥胸緊緊貼在我的胸前,那種柔軟的感覺是如此的真實。我的手緩緩貼上她的小腹,細膩的肌膚就像剛織出的緞子,異常的滑嫩柔軟。我輕輕摩挲著,自下而上,撫上那片柔軟的突起。郝露“噢”的一聲,身體變得有些僵直,小口中吐出芬芳氣息,輕輕拂在我的臉頰上。
我緩緩吸口氣,握住了那豐滿的Ru房,牛奶般的爽滑感覺。郝露的身體異常的火熱,我揉捏著她的豐|乳,時輕時重,郝露輕輕呻吟起來。我的兩根指頭夾住那火紅滾燙的蓓蕾,郝露張圓了小嘴,身體顫抖起來。我忍耐不住,大拇指輕輕一按那點猩紅,郝露“啊”的一聲,身體強烈的抖了起來。郝露的確是很久沒有這樣的經歷了,曠日怨婦的模樣不是隨便就可以裝的出來的。
胸中燃起的熊熊烈火讓我顧不得上演更多的前戲,我一把橫抄起郝露,她緊緊摟著我的脖子,眼中似乎燃燒著一團火。我不知道是怎麼找到床的位置的,或許是郝露引導了我。至於是我先開始解她的衣服,還是她先開始解我的衣服,我已經弄不清楚,也已不再重要了。
郝露裸露著的潔白軀體展現在我眼前,胸前高挺的雙|乳在窗外透進來的點點燈光中微微顫動著。我暗暗吞了口口水,俯下身去,含住一個鮮紅的蓓蕾,用牙輕輕磕了起來。
郝露雙手抱住了我的頭,緊緊按在胸前,嫩滑的Ru房摩擦著我的臉。我用舌頭捲住那發燙的蓓蕾,輕輕一用力,郝露身體一緊,輕輕嬌哼了一聲。我將她兩個Ru房往中間擠壓在一起,舌頭伸進那深深的|乳溝,鼻中傳來一陣|乳香。我自上而下,輕吻著她每一寸肌膚。
郝露身體火炭般的燒了起來,鼻息越來越重。我輕輕掰開她的雙腿,火紅的花蕊在眼前鮮豔的綻放。我伸出一指,微微在桃源中撫過,挑起一條晶亮的銀絲,在微弱的燈光中熠熠生輝。
我抬起頭,郝露凝視著我的雙眼,輕聲道:“陳錯,你是個魔鬼!”
我微微一笑,火熱的分身在郝露胯間露出猙獰的頭顱。郝露閉上了美麗的雙眼,小嘴一張一合,說不盡的淫靡誘惑。
滾燙的分身在桃源入口輕輕摩擦幾下,溼潤的感覺讓分身更加生機勃勃。郝露雙腿繃緊了起來,股臀卻微往前湊,似乎在迎接分身的到來。
我深吸口氣,碩大的分身破壁而入,撐開桃源淺處的甬道。郝露長“哦”一聲,雙腿猛地高抬回縮,卻正巧擱在了我的雙肩上。窄窄的入口刺激著分身,讓它更加的腫漲起來。我扛著郝露的雙腿,輕輕扭動幾下,忽地全根而入,郝露“啊”的一聲大叫,喘著粗氣摟緊了我的腰背,朦朧的眼神似乎帶著細細雨絲,在我眼前迷離起來。
我緩緩將分身退出一截,郝露的身體稍微鬆軟一些,我看準時機,忽又猛地全力挺進,粗大的分身便完全沒入甬道之中。郝露張圓了嘴巴,卻叫不出聲來,胸脯劇烈的起伏著,紫色的蓓蕾就像大海中顛簸的小船。
郝露的身體泛起令人眩目的玫瑰紅色,火熱的甬道更刺激了我。我扭動著身體,全根而入的分身左右晃動著,緊緊貼著甬道的肉壁。
“陳錯,你這個魔鬼!”郝露終於叫了出來,聲音剛落,我便給了她一個狠狠的衝擊。
郝露“啊”的一聲,不服氣似的叫著:“陳錯,你這個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