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好像有些滑稽哦。”
郝露沒有笑,輕輕道:“看來你還算是一個用情比較專一的男人。”我有些哭笑不得,我上了一個女人,這個女人知道我還在想著另一個女人,卻說我用情專一,真不知道她是怎麼想的,女人的心思永遠是無法捉摸的。
“那雨佳又是誰?”郝露捉狹似的看著我:“你昨天還喊過好幾遍她的名字哦!”
“不會吧,”我大叫道,某部經典電影中的情節在我腦中浮現:“我是不是喊了青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一遍,還喊了紫霞的名字四百三十二遍?”
“差不多,呵呵。”郝露笑了起來:“我怎麼感覺我就像是那顆葡萄了。”
我苦笑了一下:“雨佳是個苦命的女孩子。”
“哦,”郝露瞟了我一眼:“是不是跟我一樣苦命,被你弄上手了?”
無暇理會郝露話中濃濃的酸意,我嘆道:“這個世界總有些事情會讓我感到遺憾,雨佳的故事就是其中之一。”
“那我是不是也是你的故事之一?”郝露幽幽道,美麗的大眼睛中流露出一絲無法掩飾的悲傷。
我撫上她光滑的背,輕輕吻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緩緩的道:“即便是故事,你也是這故事裡的女主角。”郝露趴在我肩上,眼中的汩汩熱流溼透了我的背。
“陳錯,陳錯……”在我瘋狂的衝刺中,郝露一遍又一遍喊著我的名字,她的牙齒緊緊咬著我的肩膀,雙手指甲狠狠掐入了我腰間的肉中,似乎是要透過這刻骨的痛,將我們緊緊融合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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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哦,陳錯,我,我求你件事…”她腔內的肉壁開始緊緊收縮,身體泛起奇異的玫瑰紅色,喘著氣說道。
抑制住分身傳來的致命快感,我狠狠揉著她嫩滑的Ru房,吸口氣道:“什麼事?”
郝露將股臀用力的聳動幾下,湊上分身最後的攻勢,摟著我的脖子,在我耳邊大聲的道:“陳錯,哦,我要你記得,哦,在別的女人床上,別忘記了喊…喊我的名字…”
她緊緊吻上我的唇,在我舌頭上輕輕咬了一下,接著便狠狠摟著我,火熱的雙唇似乎要揉進我的嘴裡。腔道里一股暖流湧出,分身噴出的濃濃漿液,沒入了甬道最深處。我緊緊貼著她的臉頰,滾燙的熱流順著我與她的臉頰緩緩流下,竟已分不出哪是她的,哪是我的……。
也許我不是個好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