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凱聽著周振國的話,這些道理他都懂,而且那天就已經問過周振國了,要是當時說這些話,也許姚凱會有點鬱悶,現在反倒輕鬆了。
“二叔,您就放心吧,我在渝州市是做一些對渝州好的事情,在大事情上應該他們也不 會和我有什麼分歧的,所以也不用多慮;要是想要針對我各人的話,還真是沒有人可顧慮的,大不了再次將他們拉下水,實在不行我換個地方就好了,在這裡有他們爪牙,別的地方一定也有,到處搞掉他們一些人,總有一天他們就不會那麼財大氣粗了,只要不要影響我為人民服務就行,嘻嘻。”
周振國聽了姚凱的話,好像也就是這麼一個理兒,這些人要是真在大的事情上有所阻撓的話,在中央也說不過去啊。要是在小事情上直接針對姚凱的話,姚凱不是結黨營私為自己謀福利的人,所以也就不怕什麼了。
“好啊,你小子比我想的透啊,哈哈,年輕就是好啊,那就自己小心點,有事就直接給我打電話,早點休息。”周振國不管姚凱現在是裝輕鬆還是真的輕鬆,但是輕鬆是現在最好的狀態了,也許只有這樣,姚凱才會能夠更加認真地看清周圍的一切,也就更容易將接下來的路走好。
“嗯嗯,二叔你也早點休息,放心吧。”
掛了周振國的電話,姚凱想了很多。
自古以來,慾望和利益是產生矛盾的本源,而現在姚凱的正氣將這些人的後路斷了,或者是說以前斷調了,現在想要來報復吧。
渝州市的現在的情況,姚凱也能看出個大概來,和張明海分析的也差不多,王明現在不知道是什麼人,也許是個邊緣人,也許是為某種目的隱藏在這裡的,按照周振國的意思,這個王明也不會是一個省油的燈,就是說在後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