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刻來了精神:“對啊,那天我們——”
過道上,陸鳴和張毅吃完飯來醫療艙慰問,聽到這些對話頓時臉色都不好了。
張毅:“別管這些人說什麼。”
陸鳴咬緊後槽牙,眼神陰沉:“不到最後,誰輸誰贏還不一定。”
就算成績第一又怎麼樣,一個和同性廝混的學生,軍校絕對不可能接受有這種汙點的主席!
張毅想再安慰兩句,卻見陸鳴把帶過來的東西往他懷裡一塞,氣急敗壞地走了。
另一間休息艙內,秦洛像個做錯事的孩子,蠟燭似的站在那裡:“那兩個人已經送走,順利的話明天就有結果。”
宋瑜靠坐在椅子上,腿上放著他帶過來的量子物理書:“新訓場裡的那個沒被發現吧?”
“沒有,我趁亂扔河裡了。”秦洛回想起來還有點後怕,憤憤道:“他們也太大膽了!這種地方也敢下手?!”
宋瑜語調散漫,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
“不趁現在動手,等我回去就沒機會了,值得冒險。”
秦洛扒了把寸頭,蹲到宋瑜腳邊,比了個口型:“會是——”大殿下嗎?
翻過一頁,宋瑜的視線掃過繁雜的圖形。
“機率不大,不過他坐不住,很快會有行動。”
秦洛:“那我們怎麼辦?乾等著接招嗎?”
宋瑜輕嗤:“我已經都已經把弱點擺到明面上了,他無非就是選擇一個進攻,都在射程範圍內。”
什麼時候把弱點擺到明面上?
秦洛懵了,盯著他手裡的書突然反應過來。
毆打親哥,離家出走,叛逆作風,同性醜聞,這些他媽不都是嗎?
讓對方朝他預設的方向攻擊,這妥妥地心理暗示啊。
秦洛比了大拇指:“還好我不是你的敵人,跟你鬥心機都沒好下場。”
宋瑜拿了張草稿紙墊在書頁上演算。
“不見得。”
秦洛:“還有誰比你厲害?”
鉛筆頭劃破了草稿紙,宋瑜聲音涼涼的:“某個吃了烤兔兔的傢伙。”
秦洛:“……”
還記著仇呢。
兔神是宋瑜的禁忌,除了他沒人知道,平時不讓多提,不允許接觸。
秦洛覺得,他是把兔神當成心裡唯一的一片淨土了。
可你自己也吃了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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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軍校的路上,容時回想著顧言和林沫說的話。
顧言明顯被嚇壞了,說話時精神恍惚,而林沫看起來臉色蒼白,眼神光卻很亮,不太像是剛經歷第一次發情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