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如潮水般的亂民便衝開了她們,聲音淹沒在呼喊聲和喊殺聲中……
兩年後
京城郊外的木屋,秦如月眸子裡染上了一層屬於女人特有的光華。那是做了母親才會有的安詳和美麗,只見她纖手扶著搖籃,嘴裡輕輕地哼唱著,“月兒明,風兒輕……娘地寶寶睡覺了……”
那搖籃中的女嬰約莫一歲了,聽著秦如月唱的歌謠,圓溜溜的眼睛頓時笑的彎成了線,嘴裡咿咿呀呀地說著。“啊……娘”
秦如月忙將她抱起,溫柔而小心地摟在懷裡,用臉蹭小傢伙的臉蛋,“呵呵,我們的葉兒會叫娘了。真是聰明啊……”
小傢伙咧著嘴咯咯笑了,還用那粉嘟嘟的小手撫過她耳垂上的耳環。銀飾地耳環發出叮叮咚咚的聲音,煞是好聽,小傢伙就又咯咯的笑了。
這一次,秦如月卻沒有再笑了,相反,那眼中竟然噙著淚水,一滴一滴,先是那斷了線地珠子,慢慢的卻像那牽著線的雨幕,無法抑制的哭了,將臉緊緊貼著那女嬰,“我可憐的孩子,叫娘怎麼辦……你的姨娘就要死了,娘要去救她……”說罷,抱著孩子又是肝腸寸斷的哭泣,接著她將孩子放回搖籃,滿眼都是不捨,卻還是流著淚對那女嬰說:“葉兒,長大了不要怪娘,是娘和爹欠了姨娘的,現在娘就要回到那個冷冰冰地地方去救你姨娘,以後你一定要聽爹的話……娘進去了,就再也出不來了……”
秦如月死死咬住了唇,身後傳來了女嬰啼哭的聲音,做孃的心都碎了,可卻只有狠心的離去,那個午後,陽光依舊灑落,將那茅屋裝地滿滿,可那漂亮女嬰哇哇的啼哭聲卻撕裂了這靜謐地美好,並讓那錐心的痛從此滲透在秦如月的骨髓之中,永生的痛無法忘記,卻永遠甘之若貽地牽掛……
太監沙啞的說話聲將秦如月的思緒拉了回來,她忙轉過頭去用繡帕擦拭了已經溼潤的雙眼只見那小太監仍舊跪在地上,頭緊緊的貼著地面,恭謹的說道:“啟稟娘娘,今兒皇上說是午膳過後要來看看娘娘和二皇子,奴才就過來先和娘娘說一聲!”
秦如月微微點了下頭,“嗯,知道了,有勞你了,下去了吧!”
那小全子下去時,心裡暗忖,“這如妃果然不同一般,平日裡那些妃子們見我帶話來,少不得都要給我打發些什麼,可這如妃倒是對這些根本就不放在心上,剛剛也看不出她心裡想的,只是,這皇上要來,難道她都不高興?”
那太監剛走,嫣兒便進來了,見她眼睛有些紅紅的,忙擔憂的問,“娘娘,怎麼好好的有悄悄的抹淚啊?”
秦如月淡淡的笑了下,卻笑得有些牽強,“沒事我哭什麼,剛剛是香爐灰迷了眼,弄了好半天才弄乾淨了,這眼睛能不流淚麼!”
嫣兒跟著她已經好些年了,她哭與不哭難道會不知道,只是見她不願意承認也就不多說了,這丫頭也是個聰慧之人,見她這樣,忙將話引到其它地方去了,此事也就不再多說。
葉子盯著案板上的材料,一時間竟然無法確定做什麼糕點,嘟著嘴,想好好的琢磨下明天用的點心,腦子卻時不時的會竄出一個人的身影,這人不是別人,當然就是剛剛和葉子確定了關係的金御風!
“死覺痴,爛覺痴,害的我現在做糕點都笨笨的……”
腰際忽地一緊,耳邊就傳來了那低沉卻又清朗的說話聲,“背後說人不好!”
“神,背後說人是不好,但也不需要這麼快就靈驗吧,我一說,他就到!”葉子心裡暗歎,卻不能對他表露出來,忙想著用力掰開他擒住她纖腰的手,卻再一次證明男人和女人只見力量的差別,很大,真的很大。
她低聲對他說:“你這樣攬著我的腰,其他人見了會怎麼想?”
“小王爺有龍陽之癖!”他回答的言簡意賅……
若是此刻地上有條縫,相信她是會鑽進去的,因為剛才和她一起在廚房的還有差不多十個師傅,可當她小心抬起頭看時,卻發現偌大的廚房裡竟然只有她和金御風兩人。
“咦其他師傅們呢?”
金御風颳了她的鼻子,寵溺得看著她,“總不能讓他們在這裡看著!”
“那就是你叫走了他們?“
“是支開了!”
“哦……”葉子也不再多問,反而是看著眼前案板上那玲琅滿目的食材,整個人一下子就萎靡了不少。
金御風扳過她的身子,淺淺的在她唇上啄了一下,“你會為這個發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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