託尼感覺出了什麼問題似的對華生說:“你的這個助手似乎很特別,很有想法,總是注意到一些似乎是很關鍵的細節……而且,我總覺得是他在支配你。”
這句話讓華生立即意識到,在面對罪案這件事上,他和夏洛克並沒有真正的角色轉換過來!他惱怒地轉向夏洛克說:“做為我的助手,你應該聽我安排一切!不要忘了,你的智商比我的要低很多,你不能善自調查,不然你的魯莽會破壞我對案子的計劃!”然後又轉向託尼。“他不過是個連執照都沒有的冒牌醫生。只是很善於裝樣子罷了。我讓他做我的助手,是出於室友的情誼而已。”
託尼便對夏洛克抱以更加不耐煩的目光。
雷斯垂德驚訝地看著這一幕。
華生在房間裡仔細地觀察了一番後,實在沒有什麼新的思路,便高深莫測地轉向託尼說:“託尼,這次是我需要你把昨晚的情景重演一遍。”
託尼很疑惑:“重演?”
華生看了一眼夏洛克,夏洛克卻毫無反應,壓根不再給他提示了。
華生便自由發揮;“請你回到自己的房間,躺下來,等我敲牆,你再起來,把昨晚你所做的一切表演一遍。”
“這是為什麼?”
“這叫犯罪現場重現。重現的過程中我會得到靈感。”華生高深地說。卻在這時看到夏洛克忍俊不止的嘲笑模樣。
託尼很不高興,但也沒有拒絕,他很不情願地走了出去。
託尼出去之後夏洛克看向腕上的手錶。華生這才明白夏洛克要託尼重演昨晚情景的原因:“原來你是想計算時間麼?”
“是的。我要計算一下這個過程需要多久。”夏洛克說。“不過,你不必理會你的助手是怎麼樣的想法。”
“去你的,夏洛克,你在報復我。你根本就不配合我,還在處處地表現你自己。想想我以前是怎麼對待你的?我從來也不介意當你的陪襯!可你連當我一次的陪襯都不行麼?!”
夏洛克無動於衷地說:“你該敲牆了。不然託尼躺的太久有可能真的睡著了。”
華生瞪視著夏洛克。舉起手敲了敲牆壁。“我是怎麼對待你的,夏洛克,你好好想想吧!等我們換回來的時候,我再也不會像從前那麼對你呢。”
“是嗎?你難道沒有為難我麼?薩拉對我是什麼樣子?”
“薩拉對你的刁難,完全是你自己咎由自取的!”
雷斯垂德目瞪口呆地看著他們爭吵。到目前為止他最常露出的就是驚訝的表情。
之後兩個人都賭氣不再說話。
過了好一會兒,門開了一條縫,託尼從門的空隙探頭看看裡面,眼睛環視了整個房間,然後再把門開大些,膽怯地向床邊走過去。
“3分20秒。”夏洛克說。“真令人無法相信——你覺得如何?雷斯垂德,”他轉向雷斯垂德說話,彷彿華生不存在。“你還認為這是搶劫案嗎?兇手到這時還沒有開第二槍呢,這麼長的時間他究竟在做些什麼呢?”
“我怎麼知道!”雷斯垂德不太高興地說:“大概要找樓梯,而在外面徘徊吧!”
“好吧。我可以靠自己來解決這個案子。”華生大步地離開了這個房間,去調查了通往保鏢的樓梯。
“報案的是你們的私人醫生?”華生在樓梯那兒問。
託尼說:“是的,今天一大早,醫生就派了護土到這裡,現在她正在照顧我的母親。”
華生看向雷斯垂德,想看看他的看法是否與自己一致——他覺得也許這個私人醫生會有些可疑。
夏洛克卻在問別的問題:“託尼,令姐阿普里爾晚上睡覺,是否有不上鎖的習慣?”
託尼稍微縮了縮下巴,眼睛睜得大大的說:“沒有!她總會鎖上門。”
“這麼說,阿普里爾總是從裡面上鎖的嘍!”夏洛克心不在焉的點點頭。
“我們到大廳去吧!”華生推開對著保鏢用的樓梯口的一道彈簧門,批評道:“這樣的門,不太有隔音的效果。”
“是的!”託尼表示同意。“保鏢拉爾夫的房間就在隔壁,而他的眼睛又好——好得有時令人難以相信。”
隨後他們又在託尼的指引下一一見了家庭的成員,並聽了他們每個人講述的情況。夏洛克和華生各自向每個人問了一些不相干的問題。
讓人不可思議的是,華生感覺戴維森家的每個人的表現都有些古怪,不曉得這一家人是不是都患有輕微的妄想症。
華生回到貝克街後,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