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酒店的負責人,一個上了歲數的老男人。
“你不是服務員,你進來幹什麼?”龍天眉頭一皺,不悅的問道。
老男人先是低著頭望了獨孤樵一眼,後者給了他一個小心說話的眼神,當下心中一稟。開口回道:“先生,你好,我是這個酒店的負責人。請問你有什麼事嗎?”
龍天聞言,心中一愣,莫非是那些服務員看本少爺英俊多金,全身充滿了王霸之氣,將這件事稟報告給了他,所以他才親自來侍候自己,來巴結自己來了。越想越覺得是這麼回事,他抬起驕傲的頭傲慢的看了一眼獨孤樵,其意不用問也知道,那是在炫耀,你和我比簡直差多了,這個酒店的負責人可比你懂事多了,就憑你也配跟我鬥,等下我就看著你出醜吧!
“哦。給我把你們店裡最貴的菜全部都上上來,另外再給我拿四瓶65年法國紅瓶,要最好的那種,知道嗎?”龍天淡淡的應了聲,趾高氣揚的說。
老男人領命,在退出去之時又若有心思的望了獨孤樵一眼,他這個動作很細微,只有一直觀察著獨孤樵的飄飄發覺到了,她現在心裡也有點拿不準了,一個正常的人是不會和龍天這個公子哥比權和錢的,除非他是一個什麼都不懂的白痴,可獨孤樵的言談舉止,給她的答案並不是,從那個酒店負責人離開時的那個眼神,她從其中看出了幾分畏懼和尊警,這就更令她驚呀了,莫非真的是自己走了眼,他是一個喜歡扮豬吃老虎的大人物。
獨孤樵嘴角始終掛著玩世不恭的笑容,他知道對方做的那些事,是故意做給他看的。尋常人家想來這裡吃一頓飯,那也得心疼個好幾天,更何況龍天現在點的菜是最名貴的,65年的法國紅酒沒有個幾千萬的身家,那也是喝不起的,他做了這麼多,無非就是為了證明他有錢罷了!對於這點獨孤樵更感到好笑,真正有錢的人是從來都不會顯擺的,只有那些暴發富才會這樣做,因為在他們心裡,也許只有這樣做,才能證明他們已經是一個上等人了。“各位,不好意思,我去下洗手間。”既然對方這麼迫不急待的想讓自己難堪,那他也不能讓對方失望不是?
龍天見獨孤樵離開了房間,對一旁始終都皺著秀眉的柳飄飄說道:“伯母,你看,那小子肯定是害怕了,故意找個藉口溜了。”
柳飄飄什麼話也沒說,只是心底的擔憂越來越甚了,真不知道自己這次做的事,究竟是對還是錯?
獨孤樵來到衛生間,掏出電話,拔通了龍一的電話。淡淡的吩咐道:“龍一你給我聽好了,立刻給我五億人民幣現金,另外再以我的名義打電話給國安局的局長張仁,讓他帶我請京城所有有份量的官員到君悅大酒店一聚,不來的,以後就是我獨孤樵的敵人。”
“是,少主,龍一領命。”在電話另一旁的龍一雖然覺得奇怪,但是還是別無它話,立刻欣然領命。
掛掉電話,獨孤樵洗了洗手,望著鏡中的自己,露出了一抹邪笑,自言自語的說道:“既然上天不願我平凡,那我為愛猖狂一次那又如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隨著這句話的落下,一股彷彿來自遠古的王者霸氣不停的在衛生間裡瀰漫,幸好此時這裡沒有人,要不然肯定會嚇得小尿失禁,獨孤樵又得賠償人家的精神損失和身體損失費了。
405號貴賓房。獨孤樵剛進門,就見光滑的桌子上早就大大小小的擺滿了各式各樣的美味佳餚,香氣四溢,龍天那公子哥正殷勤的不斷給柳飄飄和徐葉荷夾菜,前者還意思的吃了一點,可徐葉荷本就是個折磨死人不償命的小妖精,根本不領龍天的情,從始至終筷子都沒有動過一下,柳飄飄也拿自己這個女兒沒有辦法,也不好再當著龍天的面教訓徐葉荷,只能任由她去了,況且此時她心裡也是疑問重重,哪裡還有心思。
“哦,獨孤公子來了呀!我還以為你不會來了呢!來,嚐嚐65年法國的極品紅酒,你以前一定沒有喝過吧!”龍天拿徐葉荷沒有辦法,只有把怨氣全撒在她的男人身上。
獨孤樵笑眯眯的接過他遞過來的紅酒,一飲而盡,讚了聲:“好酒,不錯,我以前確實沒有喝過法國的極品紅酒。”沒喝過法國的極品紅酒不假,但是我以前喝過的酒全是爺爺珍藏幾百年的稀世珍酒,有些酒名說給別人聽,他聽都沒聽過。如果現在他喝的紅酒價值萬金的話,那他以前喝的酒那可是萬金不換,無價之寶呀!要不是爺爺儲存的好,別說喝了,幾百年過去,早就蒸發了。
龍天聽見他如此說,臉上的笑容越來越多,爽快的道:“獨孤公子真是個性情中人,沒喝過就是沒喝過,從來不騙人,真是好呀!難得今天有這麼好